“没有可是,张嘴。”
裴绥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单手捏住她的下颌,狠狠吻了上去。
岑厘只能放松自己。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今晚的裴绥有些不一样。
往常最爱冲锋陷阵的男人格外温柔。
大约是顾及她的伤。
裴绥将她的裤子垫在围栏上,单手将她托起放在上面,又勾起她的一条腿。
极尽温柔的研磨,却不急着攻城略地。
岑厘一时泪眼盈盈,察觉到他的动作,忙抬手按在他的腹肌上,推拒了下:“少爷,没带东西。”
裴绥亲了亲她的鼻尖:“怀上了就生。”
岑厘吓得瞪大眼睛:“少爷!”
他在说什么胡话?!
裴绥的指腹擦过她的锁骨,心情似乎很好:“林妍妍想要,你不想?”
不想!
她怎么可能给他生孩子!
岑厘吓得脸色都白了,连连摇头。
裴绥皱了皱眉,眼底一片幽暗。
动作突然粗鲁,所有的温柔瞬间褪去,又恢复了往常的野蛮做派。
裴绥扣住她的脖颈,死死将她压在胸前。
下面的动作却又猛又快。
岑厘咬住他的外套,阻止嘴里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却挡不住呼吸被他撞到破碎。
她感觉自己的脑震荡似乎变严重了,不然怎么会闻到他身上有浓浓的药味。
岑厘不知被翻来覆去几次,再醒来时,人已经躺在病床上。
“终于醒了。”
岑厘看向床边,见管家一脸担忧地坐在那里,“管家?”
管家上前帮她垫了个枕头,让她靠着坐起来:“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岑厘低头一看,发现身上已经换了新的病号服。
“我这是……”
“晕倒了,”管家一脸担忧,“幸好遇到了少爷,不然怕是要出事。”
“……少爷?”
狗东西不会让管家知道他来打炮的事了吧?!
“少爷今天要做婚前检查,昨晚就来医院住下了。他说昨晚到天台吹风,发现你晕倒在地。”
岑厘松了口气。
。。。
打完最后一针,裴绥坐起身穿衣服。
蒋琬将医疗垃圾处理完,转身看向好友:“昨晚又失忆了?”
裴绥扣扣子的手一顿,接着又继续:“不完全。”
有一部分还是记得的,比如他跟岑厘在天台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