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轮到她,坐等一出好戏了。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妹妹,我出来喽!”
我看了胖子一眼,他紧紧握住手里的二锅头。
大门牙赤身跳了出来,他看了一眼我和胖子,又瞄了一眼他的“妹妹”,凝固的癫狂慢慢褪去,露出猖狂的大门牙。
“给你们俩胆……”
话没说完,胖子手里的二锅头酒瓶碎了一地,大门牙顺势倒下。
“把钱留下,你们走吧,我打扫现场!”
我和胖子架着大门牙出了门。
“有时间来玩!”
“好的,小姐!”
我们需要找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供奉大门牙这尊大神,这让胖子犯了难,总不能三个人同时压在雅马哈上四处乱转。
一条狗突然从路边跑了出来,胖子一个急刹车,差点人仰马翻。
“胖子,我知道我们能去哪儿!”
一座废弃的厂房出现在我和胖子眼前,没错,不久之前我曾来这里找过狗老大之爹,也在这里听过一个企业家滑铁卢的故事。
第一次绑人有些手忙脚乱,我和胖子早就有约:不要恐惧,眼前是个十恶不赦的人贩子,杀一百遍都不过分!
将大门牙绑定之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大门牙就醒了,他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胶带封口,冷冷一笑。
大门牙的反应在我和胖子意料之中,所以我和胖子亦有约: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咣!咣!咣!”
我拿起墙角的一个笤帚疙瘩,朝大门牙的脑袋一通乱打,俨然成了滨城第一狠人。
大门牙肿着脸,流着鼻血,满眼怒气,好像在宣战:小兔崽子,有本事你弄死我!
我和胖子最后一个共识是:你打不服他,他更看不起你。
“闪开!”
胖子叼着烟,凑了过去,与大门牙面对面。
“你有多下贱,刚才那个女人已经帮我们试出来了,别装了,你下三滥的料,装什么硬汉!”
话音刚落,大门牙咧开了大嘴,汗一层层从额头渗出,浑身都在颤抖:胖子将他通红的烟头放在了大门牙脖子上,来回滚动。
抽一口,滚一圈,抽一口,滚一圈,烟头始终火红;大门牙脸色惨白,大汗淋漓,痛得嗷嗷直叫。
烟头熄灭,大门牙的脖子上一层蜡黄,他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崩溃,但胖子不打算给他这点时间,又点上一颗烟,凑了过去,这次胖子掀起大门牙的短袖,露出肚皮。
“啊!啊!”
大门牙狠狠摇着头,但胖子好像什么也没看见,几分钟的时间,又是一颗烟,大门牙这次是真的瘫坐在地上了,眼里布满了血丝与绝望。
我看着都有些于心不忍,胖子太狠了,这是真没把大门牙当人看啊。
“凌凌发,把他的裤衩脱下来,我怎么也得祭上他三根烟!”
像是回光返照,精疲力竭的大门牙突然像磕了药一样,使劲点着头。
“这是干啥?你这是想蹦迪啊还是想明白了?”
“嗯!嗯!”
大门牙嘶吼着。
“撕下胶带,你敢吼一嗓子,我就把这半盒烟压你身上!”
大门牙的倔犟被胖子彻底打下去了,他耷拉着脑袋,一副丧家之犬的模样。
没想到,胖子狠起来居然有辽北地区第一狠人范德彪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