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你从早跑到晚试试。萧漾嘟囔了句,王八蛋。
萧漾从小就被娇养着,受那么点小伤就抗不住,撒娇得哼哼唧唧。
他现在极度不舒服,又困又累还很饿,只想赶紧回去休息,可是车里只有他跟裴砚洲。
买药的人没回来,司机也不知所踪。
他有点烦躁了。
他不爽的拍了下裴砚洲的手臂:喂,你的人是去隔壁村买药了吗?去那么久。
裴砚洲偏头看向外面,看到秦元跟车子的距离后微微蹙眉:在外面。
他降下车窗,秦元立即小跑上前,把药递过来。
先回南山公寓。
上车后,察觉到漂亮oga的情绪不太对,秦元跟司机都不敢出声。
副驾驶座上的秦元透过后视镜瞥了眼,裴砚洲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但动作尽显温柔。
秦元的视线偏向裴砚洲身边的萧漾,有些疑惑。
此时的萧漾狂躁得很,双脚不安分的在裴砚洲的腿上乱踹,踹他手、踹他小腹,将他身前的衬衫踹得皱皱巴巴的。
裴砚洲食指跟中指夹着药膏,摁住乱踹的脚丫子,将人摁住后,他目光扫过去,停了几秒,然后抬手碰了下萧漾的眼尾。
萧漾突然瞪大眼睛,骂了句:你手脏不脏,就摸我脸。
在我手上踹来踹去的是谁的脚,还有脸问我干不干净?
萧漾心虚又傲娇地说:我的脚才不脏。
说着,他在被裴砚洲控制的手下,又轻踹了两下。
裴砚洲耐着性子哄道:别动,给你抹药。
哦。
漂亮oga终于愿意安分了,没一会,萧漾又疼得骂骂咧咧:裴砚洲,你他妈轻点儿。
半分钟后,他换了个姿势,眼皮子耷拉下去,双腿枕在裴砚洲的怀里,终于扛不住的睡了过去。
这是彻底安分了。
秦元回头瞧见这一幕,小声提醒司机开稳点,再也不敢回头。
他跟在裴砚洲身边多年,他印象中的老板向来不近o色,如今愿意这样哄着野猫似的oga倒也新奇。
别人都是费尽心思的哄着裴砚洲,唯有萧漾不同,他敢大声呵斥裴砚洲,还敢使唤裴砚洲伺候自己。
半小时后,车停在南山
公寓地下车库,但裴砚洲没有叫醒萧漾的意思。
秦元回过头来,想提醒一句,却看到自己老板一只手绕到oga的后脖颈下,另只手从他膝下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