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可惜的。
只是两个人不合适而已。
钟可转道进陆家,但陆首长不在家,她只好独自回了家属院。
陆佑宁第二天清晨才回来。
衣服皱巴得还没换,一进门就将钟可拉进怀里道歉,笑着解释:“昨晚等很久了吧?没生气吧?”
钟可盯着男人眼底的笑意,心头说不出的堵。
既然猜到她不好受,为什么昨晚要一夜不归呢?
可她就要离开这里了,从前她不爱和他说委屈,现在也没必要矫情。
她抬手推开人,扯了个笑:“不生气,但以后我不会再等你了。”
陆佑宁一愣,心口兀地晃的心慌。
以为钟可在说反话,忙又解释:“别生气,昨晚文娜喝醉了,说的那些话都是醉话,你别放在心上。”
钟可点点头:“真的没生气。”
她只是阐述一个事实,她两周后就入职警局,以后是真的不会再等他了。
见钟可点头,陆佑宁终于放下心,脱了外套往里间走:“我先去洗澡。”
“嗯。”
陆佑宁进里间没一会儿,指导员就来找钟可。
“你转业成国安警察的审批调令,以及你申请的强制离婚报告都下来了,这些你都需要找陆首长盖章。”
说着,将调令递给钟可。
“盖章?你要找爸盖什么章?”
屋内,陆佑宁擦着头发出来一脸疑惑。
钟可向指导员道谢关门后,在两周后的日历上画了个圈,才不紧不慢道:“没什么,出个外差任务需要首长盖章。”
陆佑宁应了一声,盯着日历问:“你的生日就是这个月吧?”
“嗯。”
沉默一瞬,又听他忽然问:“你们女生一般喜欢什么做礼物?”
钟可诧异,以前不管是过生日还是过节,陆佑宁从来都是送她一条红裙子,这次怎么问了?
她不觉得陆佑宁问这个,是打算给她买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