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臣气得攥紧手机。
“需要送医院吗?”临风征询的问。
“我给付子期打电话。”陆砚臣又叮嘱临风,“帮我照看好她,我还有二十分钟就到。”
临风还愣了一下,这么快?
砚总是用飞的么?
深夜,付子期接到陆砚臣的电话还挺奇怪的。
等到他说明来意,付子期唇角抽了抽说,“多大点事儿,你至于大半夜给我打电话吗?”
“与她有关的事都不是小事!”陆砚臣偏执的强调。
“好好好,来来来我帮你理一理啊,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紧张,你不是都说了吗?马上就能赶到她那儿了,这就意味着解药已经到了啊,根本不需要医生出场的。”付子期有理有据的跟他分析着眼前的局面。
还不忘调侃一句,“大好的增进夫妻感情的机会,你都不好好把握吗?”
“我只是担心她的身体。”
“这你就更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了,市面上所流通的有关催情类的药物,都是轻微剂量的激素类药物,根本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损伤,只要你注意点就行,别的问题不大。”
电话那头沉默着。
付子期打了个哈欠说,“你要实在不放心,明天再送到医院去做个检查就行。”
电话继续沉默。
“没什么别的事我先挂了啊,祝你性福。”付子期在陆砚臣的沉默中挂断了电话,继续睡觉。
睡觉可是付子期人生中最重要的事了,谁都不能打扰。
结束通话没多久,陆砚臣就抵达了云庭酒店。
他到的时候,扶软还没醒,但脸色明显比平时要红,身体也有些滚烫。
确定她没其他地方受伤后,陆砚臣悬着的心总算踏实下来。
他去见了那个把扶软弄到酒店的人,连带着载扶软的司机也一并被临风的人抓住了。
两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招惹了多大的麻烦,只知道他们钱都还没捂热就被抓了。
速度之快,让他们都没来得及反应。
司机人要狡猾一些,他一边讨好着看着他们的人,一边打探消息。
奈何看着他们的人口风很紧,司机只能虚张声势说自己认识不少道上的人,“强哥你们都应该听说过吧?云州道上最顶层的人,我认识。”
看守他们的人在听到这个名字后,总算有了点反应。
只是那反应有些古怪,“你认识强哥?”
司机以为对方被强哥的名头震慑道了,立即说道,“是的是的,我跟强哥还挺熟的,所以咱们有什么事好商量。”
“恐怕不行。”对方又恢复了冷然,“因为你们惹的就是强哥。”
司机脸色一僵,哆哆嗦嗦的问,“你,你说什么?”
对方给了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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