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和郑锦书成为朋友,对自己来说也是一种收获。
并非一定要与这位县令攀上关系不可。
于是,她干笑两声,站起身来,故作客气地说道:“既然大人已学得差不多了,那小女子就先行告退了。”
顾子湛蹙眉,这是生气了?
说完,她便起身打算离开。
她转身离去,留下身后两人。
郑锦书赶紧上前阻拦道:“等等,劳烦你这么长的时间,你回去也错过饭点了,正好我已经让后厨备了饭菜,就吃了饭再回去吧!”
“不用,我们等会在外面随便吃点就是。”沈夏拒绝道。
“那更不行了,朋友一场怎么能让你去外面吃,到时候顾姐姐还不责怪我啊!”郑锦书坚定的挽留道。
然后说:“门口送你来的那个杨叔,我也让人安排了午饭了。”
“等会你四哥来,让他进来就是,主要是现在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你在门口不也只有等着吗?”
沈夏当然知道郑锦书说的也有道理。
只是——
“就是吃个饭怕什么,输怕了。”正当沈帮犹豫不决时,耳边传来顾子湛的声音。
沈夏心中那丝不服气的劲儿噌噌往上升。
“吃饭而已,我还能怕你不成。”沈夏凝视着顾子湛道。
顾子湛轻轻挑起嘴角:“走吧!”
嗯,就这样三人来到了后院。
沈夏看着后院没有杨叔的身影,正想问郑锦书。
就听郑锦书道:“怕杨叔和子湛吃饭拘谨,所以便让他和捕快他们一起吃饭了。”
“哦,好的,”沈夏也觉的没有什么。
毕竟这个时候的百姓都非常惧怕官老爷,可能在这里也吃的不自在。
便也同意郑锦书的安排。
可能是因为是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吧!
都没有说食不语的说法。
郑锦书和顾子湛都在说话。
他们并没有因为自己在的原因就不谈公事,还是在谈一些日常琐事。
“还有两个月就要收成了,可是目前看来今年的产量远不如去年的。”郑锦书皱眉说道。
顾子湛也是蹙眉,他当然明白郑锦书话里的意思。
因为每年的田赋是固定的一亩交多少,而不是交多少成。所以产量少了,再交田赋百姓剩下的粮食就不多了。
宋家没有地,所以沈夏没关注过这个问题。
因为是郑锦书说的,所以沈夏还是问道:“田赋不是按几成来收的冯,收成多少不也没多大区别?”
郑锦书诧异的看着沈夏,真的是越相处,越觉的她很神奇。
有些她应该知道的事,她是一无所知。
觉的她不应该知道的事,她却样样精通,让他觉得十分奇怪。
“怎么会一样呢?”郑锦书看着她,耐心解释道,“我国的田赋是固定的一亩交多少斤,不管产量是多少。”
“今年的收成就比去年的少,如果再按照固定的赋税上交,那农民们手中剩下的粮食就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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