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母亲连道别都不说就走了,只留下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她。
她烧是因为我,而我却毫不关心。
这样看来我还是太差劲了。
从初次见面以来的一个多月,并没有"亲人","朋友"什么的来找过她,至少我看到的是这样的。
在我主动找她聊天之前,也很少看见她和讲话。
也会和我开一些冷到让我抖的玩笑,对我进行人身攻击时语言技巧也是十分的独到,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笑,或许暴力也能算一个,虽然前提是我犯贱。
高冷的冰山美人。
孤僻的不善言辞美人。
或许后者更适合她。
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或许是潜意识让她这样做,以至于让老板娘来救她。
孩子大哭是为了唤来母亲,而她选择了奇怪的沉默。
对于这样的她,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样守着以她能好好睡上一觉。
………………
"嗯?"
感受到小腿被什么撞了两下,我便一下子从瞌睡中惊醒。
一抬头,特里娜站在我面前面无表情的俯视着我,看来刚才那两下是她用脚踢的。
也就是说,她站的很近,以至于我无法从凳子上站起来。
连抬手看表都做不到,一定会碰到她裸露的大腿。
过还好,歪头就能看到她背后的窗户,夕阳十分的耀眼。
看来还不算太晚。
我把身子摆正,正前方和正上方的视线都被锁死,只好往下方看。
呃,为什么是光脚?
"好看吗?"
"嗯。"
我点了点头,同时大吃一惊。
砰!
她朝我脑门上来了记膝击,我立马做出标准侧翻躲过,身后的衣柜门被她踢出了个裂缝。
"有话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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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我的,是她从法玛的圣典里抽出了冰刃。
"噫——!"
我立马冲出卧室将门关上,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她提着冰刃缓步向我走来。
砰——!
"噫——!!"
她直接用冰刃捅穿了卧室的木门。
"有话好说啊!至少为这个守护你多年的卧室门考虑一下!"
她将冰刃缓缓的抽了回去——
然后又重新换了个地方插回来!
不行,不跑绝对会交代在这!
我往玄关冲去,但立马停住了脚步。
为什么玄关上会有一张斜立起来的桌子!
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我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