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交往的时候,季司程根本没有提出过这种需求。
考虑到池瑜原本的不明确的性向问题,既怕他累,又怕进展太快,他会反感,接受不了,所以一直只是用…
一旦池瑜表现出不情愿的样子,季司程立马就会停手,或哄或换个方式。
实在控制不住的时候,也只会温声好语哄着用他的双…
池瑜的脸刷的变红,虽然他之前完全没有经验,但是这几天晚上他有偷偷提前在网上好好搜索学习过了,如果季司程喜欢这样的话……
他慢慢地半足危下来,不熟练的手颤颤巍巍地触上西装裤。
不料,季司程却蓦然抓住池瑜的手腕,硬生生把他抓起,制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早知道用钱你就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当时还假惺惺地谈什么感情!”
听到男人的嘲讽,池瑜原本羞红的脸一下子血色全无,他震惊地颤声问,“你说什么?”
季司程把人恶狠狠放倒,“我说,早在三年前,我就应该直接甩钱把你睡了,反正不管是谁,只要给钱,你什么都能做不是吗?这样你想跑也跑不了!”
……
婚礼
眼睛很难对焦,天花板上的吸顶灯一直在晃,时钟的整点报时响了两回。
被子好像有点冰,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干,池瑜的后背出了汗,和床单粘在一起,但他没办法考虑太多,微颤地抬起右边手臂遮住眼睛。
“睁眼看我。”
季司程顺着锁骨抚上着池瑜的后颈,随着突然变重的动作,池瑜的头轻“咚”一声撞到床板。
“看清楚我是谁。”
池瑜蹙眉,像一只被抛上岸的鱼,倒吸了一口凉气,勉强地睁眼,眼里满是雾气。
季司程看起来脸色很差。
“我……错了,季司…程,我错了。”
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季司程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自己还是先道歉为好。
季司程:“……”
池瑜的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床板,发出很轻的“咚咚”声,季司程握住双踝把他拉近,沉声问:“错哪了。”
但神志不清的池瑜已经分辨不出对方在说什么,只是无助地抓着季司程的双臂,停不下生理性泪水顺着太阳穴地流到耳廓,他含糊不清地不停重复认错,没几分钟就昏迷了过去。
正午刺眼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投射在卧室内的凌乱的床上。
池瑜蜷缩成一团,用薄被包裹住自己,睁开迷蒙的双眼,艰难地爬起。
经过一夜已经干燥透了的被子滑落,池瑜原本光洁的脖颈,胸膛,后腰上布满了紫红色的文痕,难言的疼痛从身后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
池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双手揉了揉太阳穴,晕晕沉沉的脑袋让他难以集中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