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看见了?今日进宫是太后你派人去接的我,又从何来的毒,再说,王爷都半死不活了,怎么还不传太医来医治,就在这里抓着我不放,别有用心啊!”
夏太后扫了她一眼,“摄政王这毒不是在你休息的朝阳殿中的还能是从哪里来,哀家所知,今日你就与摄政王来往密切,还想狡辩。”
说话怎么就这么欠呢?
得了,指不定还有一场栽赃嫁祸!
曲鸢扫了殿内,找了个空位坐下来,恰巧与那位青衣男子相邻,“行吧,我说不是也没人信,那么,太后有确凿的证据来指证是我吗?”
徐如意看了看虚弱的徐墨凛,又看了眼说话的曲鸢,不满道:“大胆,皇祖母问话,你既然敢坐下。”
“都说我大胆了,不大胆对不起你们嫁祸我”曲鸢懒洋洋接道。
心想果然,都是演戏,大家都演不认识?
她是看出来了,于夏太后在,徐平安和徐如意都是演的好孙儿啊!
一家子戏精,在这里飙演技!
徐平安一脸忧愁,语气带着不悦:“皇姐,虞小姐得皇叔看重,也不必在意这些虚礼。”
他没有多说,但是这话就耐人寻味了。
听着就是变相说徐墨凛这个摄政王没说什么,他这皇上都不敢多管。
徐墨凛冷淡淡地扫了徐平安一眼,那表情看着两人就是内耗着。
曲鸢暗叹:徐平安虽然年幼,还是懂得抓人心。
徐平安只当和他不合,转头过去笑盈盈地对着太后点头。
看在夏太后眼里,两人就是不合。
因此当她看向徐墨凛的时候,徐墨凛脸色阴沉,虚弱地靠在紫檀椅上。
姜太后若有所思起来,她方才那话很大一部分是说给徐墨凛听的,在她看来曲鸢就是背靠徐墨凛,两人之间关系暧昧不清。
徐墨凛清心寡欲这么多年,也会看上一个女子,自然要好好利用一番。
男人都是权利为重,让他知道虞曲鸢对他下毒,他心里定会生嫌隙。
今日没下死手毒死徐墨凛,一来是徐平安告诉她,大周国玺还在徐墨凛手中,二来突然冒出个虞曲鸢,可以离间两人关系,在拉拢虞曲鸢。
女人被男人伤了心,可是最好的毒箭。
只是没曾想虞曲鸢怎么和她之前的想得不一样,哪怕是个有胆量的,也不好控制!
夏太后不免多看了曲鸢两眼,才道:“方才的确是哀家失言了,来人去看看太医怎么还没赶来。”
墨非白心中暗骂:为什么还没来你心里没点逼数吗,装模作样!
要不是配合演戏他真想踹上夏晚意的脸。
夏太后刚说完,曲鸢便“噗——”的一声,掩唇笑了起来,眸中满是讥诮。
“虞小姐,看样子并不关心摄政王?”夏太后神色悦感问道。
得了,又挑拨离间起来。
曲鸢见她翻来覆去的变脸,也是佩服,“我之前得无虚道长点拨,他收我当收徒,治病解毒不会,观王爷面相,眉心紫气汇聚,帝星之命,长命百岁之象啊!死不了!”
帝星之命?
殿内众人脸色各异。
大臣们你看看我看看你,只能眼神交流。
徐墨睿的神色尤为沉重,仿佛乌云笼罩,面如黑炭。
他的目光与青衣男子不期而遇,青衣男子随即站起身来。
“在下虽不才,但对推算卦数略知一二……。”青衣男子谦逊地说道。
恰在此时,太医匆匆赶到为徐墨凛把脉,打断了他接下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