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迟笑出来,“你怎么那么想帮我熨衣服?每次都要帮我熨衣服。”
贝暖厚着脸皮,“我特别会熨衣服,小时候校服都是我自己熨的,你不想试试看?”
陆行迟瞥她一眼,淡定地说:“如果连亲都不行,那这三个愿望我就不要了。”
贝暖:?!
他不能不要。
不要的话,贝暖还怎么做任务呢?
任务都做了三分之二了,就剩他一个人,这时候再放弃,空间就白白地没了一半,十分可惜。
贝暖纠结了半天,用小得听不清的声音嘟囔:“好,给你亲。给你亲还不行吗?”
陆行迟没有转头,望着前面的路,弯了弯嘴角。
中午,小队在一片树林旁停车吃午饭的时候,陆行迟已经想好了他的第一个愿望。
不出贝暖所料,第一个就是“草莓味的”。
陆行迟借口开车累了,要走一走,带着贝暖离开了越野车。
两个人向前走了一段,觉得杜若他们看不见了,才停下来。
贝暖问他:“草莓味的?”一边在空间里到处找草莓味的糖。
陆行迟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抱进怀里,低头看着她,目光好像在看已经到手的猎物。
猎人对猎物相当大度,“不一定非要草莓味的。口味随便你挑,我都可以。”
这可是你说的。
贝暖不动声色地翻了翻空间,找到一盒糖,直接在空间里撕掉了外包装,取出一粒。
贝暖举起手,一颗看起来其貌不扬的糖托在她的手心里。
“你过来,近一点。”贝暖有点脸红。
陆行迟凝视着她,声音有点哑,“好。”
他低下来,真的很近,薄唇几乎快贴到了她的。
贝暖闭上眼睛,下定决心,把糖毅然决然地送进嘴里,火速吻住陆行迟。
贝暖深深地后悔了。
酸到让人崩溃的味道像炸雷一样,闪电般迅速顺着舌尖直冲上脑。
贝暖的脸一阵扭曲。
这是号称世界上最酸的糖,果然名不虚传。
贝暖以为自己这么酸辣不忌重口的人,一定能挺得住,没想到真的酸到哭。
本来是因为两个人一亲起来就有点失控,贝暖不想气氛又变得那么暧昧,而且也是突然调皮,灵机一动,想要恶作剧一下。
结果这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真是脑抽了才想出吃这个。
这特么是人类能忍受的酸吗?
舌尖过来碰到糖的一瞬间,陆行迟顿了一瞬,漂亮的眼睛一眯,然后一把箍住贝暖。
贝暖挣扎着想把糖吐掉,陆行迟却腾出一只手,强硬地按住她的后脑,牢牢封住她的嘴巴,不让她称心如意。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酸得死去活来。
最开始最疯狂的一阵总算过去了,再可怕的味道也会慢慢适应,陆行迟的动作才渐渐温存缠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