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最后一天,太阳火辣辣地照着永新县,那热度就像是老天爷在拼命地往大地上烤火,空气都被烤得扭曲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烧起来似的。
祝侃呢,这家伙像只了疯的公牛,带着一个团的兵力朝着永新县气势汹汹地杀来。
他骑在马上,那肥嘟嘟的脸被太阳晒得通红,汗水像小溪似的从他的脸颊上流下来,把他那身军装都浸湿了一大片,可他还觉得自己威风凛凛呢,眼睛瞪得像铜铃,嘴里时不时喊着:
“弟兄们,跟我走,打下永新县,重重有赏!”
士兵们可知道祝团长说了不二,一时间也是兴奋连连。
………
此时的县委里,气氛紧张得就像拉满了的弓弦,随时都可能“嘣”的一声断了。
一个农军士兵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边跑边喊:
“营长,不好啦!
敌人朝咱们这儿来了!”
这一嗓子,把正在汇报工作的赵烧和王营长都吓了一跳。
王营长问:“多少人?”
“好像密密麻麻的看不到尽头,大概上千人左右。”
“意思是来了一个团的敌人,让我想该怎么办?”
赵烧那可是个机灵鬼,眼睛一转,就像是两颗黑宝石在眼眶里闪了一下。
他穿着一身略显破旧但很整洁的军装,身姿挺拔得像棵白杨。
听到消息后,他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暗道:
“坏了,我就说要有什么怪事要生,没想到是敌人又来了”。
王营长呢,是个沉稳的老大哥,他摸着下巴上那稀疏的胡茬,眼神深邃得像两口老井。
他盯着墙上的地图看了一会儿,突然大手一挥,指着马家沟方向对赵烧说:
“赵烧啊,你现在马上带着补充好的二排去马家沟埋伏,得把敌人给我拖住了,就像黏糖一样黏住他们,给大部队争取时间。”
赵烧一个立正,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那动作干脆利落得像砍瓜切菜,大声回应道:
“营长,您就瞧好吧!
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带着队伍就像离弦之箭一样冲了出去。
王亚新接着对门口士兵吩咐:
“你们两个,赶紧去把副营长袁文才、王佐…等人叫来,就说敌人打上门来了。”
……
赵烧率领着二排一路狂奔先一步敌人前抵达到马家沟前面的树林里。
这片树林可真是个好地方,树木长得郁郁葱葱,像是一群绿巨人手拉着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地上就像铺了一层金色的小碎钻。
赵烧眯着眼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心里乐开了花,暗自想:
“嘿,这地儿可太适合打伏击啦,那家伙要倒霉咯!”
他开始分配人员,就像个指挥家在安排乐队一样。
他一会儿拍拍这个战士的肩膀,笑着说:
“你小子,枪法好,就埋伏在那棵大树后面,等敌人来了,给他们来个下马威。”
一会儿又对另一个战士挤挤眼睛:
“你啊,机灵点,在这儿负责给敌人来个‘惊喜’。”
战士们都被他逗得嘿嘿直笑,紧张的气氛一下子缓解了不少。
等祝侃的先锋队一出现,赵烧就像只看到猎物的小豹子一样,兴奋得眼睛都亮了。
他压低声音喊道:
“准备,等我的命令!”
先锋队那些家伙还大摇大摆地走着呢,压根没察觉到危险。
“打!”
赵烧一声大喊,就像打雷一样,枪声顿时响成一片,子弹像雨点般朝着敌人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