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他也不会一时冲动
不过,崔弦月的事儿在老爷子那儿说破,除了窝火外,他心里更多的竟然是放松。
像是多年压在他心底的一块枷锁松动了。
车里很安静,他淡淡开口问:“霍峤电话打通了吗?”
“给老冯打电话,他,他说”司机有些支支吾吾。
崔弦星蹙眉:“有事说事。”
司机语气紧绷,语很快像是烫嘴似的:
“老冯说,峤少和男朋友在车里亲热完,直接跟男朋友去酒店了。”
崔弦星:
好,好得很。
家被偷了。
酒店里的情形并不像崔弦星想的那么龌龊。
这些天裴郁之太缺觉了。
腰上的伤没好,虽然说没伤到骨头,但偶尔扯到就会让裴郁之背脊僵硬。
他可不想跟霍峤亲热的时候,因为腰伤而duei了。
抱着不可言说的小心机,回到酒店冲完澡,他就求着霍峤帮他推拿药酒。
霍峤今天异常好说话。
推拿完任由裴郁之搂着躺下。
裴郁之心情放松,困意涌上来。
霍峤听着他逐渐平缓的呼吸,也有些困。
这好像是第一次,两个人就这么心平气和的躺着。
没有白希,没有谢瑾川。
裴郁之侧着身体,将霍峤紧紧扣在怀里。
霍峤耳边是裴郁之嗡嗡做响有规律的心跳声。
肌肉放松下来,但箍着霍峤的力气依然没放松。
他似乎太累了,喘息时带了轻微粗重,也或者是这会儿房间里太安静,霍峤听错了。
人真是奇怪,不见面、忙起来的时候,霍峤很少会想到裴郁之。
可是,在餐厅外,被裴郁之搂了一下,那种跗骨的思念如影随形。
他觉得有些糟糕。
他该不会遗传了崔弦月的恋爱脑吧?
想了些有的没的,脑子里困倦极了。
陷入沉睡时,霍峤想,他还是要自己查一下,裴郁之和白希之前到底有什么交集。
说不在意,又怎么可能?
在会所看到白希时,霍峤第一次起了杀心。
要是白希永远不会出现在裴郁之面前就好了。
“噗!咳咳咳咳!”
奢靡吵闹的包房里,音乐声已经成了背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