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坠落,房屋安静地燃烧,一切重新归于寂静。
旁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刘羽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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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赤裸着身体,惶恐地四顾,随后用那具丑陋油腻的身体爬向雕刻着女人的圆盘。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
刘羽山涕泗横流,“我等不了!
哪怕一天也等不了!
”
他伸出舌头舔舐圆盘上女人的脸,随后又爬起来摆弄积木般摆弄祭祀的尸体,那种想要恢复仪式的样子令人作呕。
“我的女神!
”
他在雨中哀嚎。
秦尚远提着长剑走过去,一脚像踹狗一样踹开刘羽山。
他挥舞长剑,砍碎了象牙般乳白质地的圆盘,其上雕刻的女人也随之碎裂。
“不!
”
刘羽山伸手哀嚎,“原本她才是应该用碎裂的人类来献祭的!
”
刘羽山眼含怒气,从地上暴起要杀人,但下一秒血液横飞,他被秦尚远砍掉了双手。
“你,你竟敢砍掉我的手!
我是医生!
你在杀人!
秦家的贱种!
你和你那个活该千刀万剐的父亲一样该死!
”
刘羽山跌倒在地,疼痛让他不能自抑。
“贱种,你再说一遍?”
下一个瞬间,秦尚远暗红炽热地眼中释放出轰然威压。
刘羽山怔怔地望着眼前的少年,翕动嘴唇,却被威压震慑得说不出话。
他只感觉心脏像是被某只手死死地捏住,近乎窒息。
但那抹红色只是瞬间,片刻之后,威压退散。
刘羽山得以喘息,他再度睁开眼睛,立在自己眼前的还是那个平平无奇的高中男生。
“该审判你了。
”
秦尚远看着刘羽山那张蜡黄色的方脸,淡淡说。
“你们这群猪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