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很快到了时家豪宅,时亦寒给它命名为朴园,这里的装修是一种欧式风格,目测占地面积大于一万平方米。
一进了大门,简直闪瞎了安沫沫的鼠眼。
好几层的大别墅,几百平方米的客厅,各种古玩字画比比皆是,桌椅上都镶了银箔,那些下人们都穿的一样的衣服站在路的两侧,一脸恭敬。
“恭迎时先生回来!”
所有下人都四十五度弯腰,毕恭毕敬。
安沫沫在时亦寒的口袋里扒出小脑袋,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好奇。
时亦寒径直走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坐了下来,把包随意一丢,震的安沫沫差点脑震荡。
下人们看到时亦寒的手受了伤,争着抢着去拿医疗箱。
最后还是一个女的拿到了医疗箱跪坐到时亦寒面前,一脸羞涩。
“时先生,请让我为您包扎”那女人娇嗔道,声音很细。
时亦寒看都没看她一眼,也没有回应,也许是默认了。
安沫沫揉了揉有点晕的小脑袋,爬出他的包,就看见这样戏剧性的一幕:
一个女人满脸羞涩地拿着棉签,对准了茶几上时亦寒受伤的手。
她自知时先生不喜女人接触,所以跟他还是有些距离的。
这还不是最劲爆的,关键是,身为女“人”的安沫沫能够看出那个女人明显把领口拉低了许多,胸都快无遮拦了。
扭扭捏捏跟个水蛇似的,自己长什么b样还不清楚吗?
安沫沫不是地球人,她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女人的妆容好假,脸白的跟涂了油漆一样,一点血色都没有。
难不成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做作,矫情,浓妆艳抹?
奇怪的小仓鼠
安沫沫忍不住白了她一眼,然后跳到沙发上自顾自活动筋骨。
那女人本来还因为接近了时亦寒而开心,但是眼角余光无意间看到沙发上有一只老鼠,吓得瞬间花容失色。
“啊!老鼠啊!”那女人惊叫一声,跌坐在地上,把手中的棉签和药水洒了一地。
时亦寒皱眉,揉了揉自
己的耳朵。
“管家,把这女人拖出去”
“是!”年龄大概四十岁的管家走了进来,带了两个八块腹肌的男人,把那女人连拉带拽地赶了出去。
安沫沫看着那个女人的惨状,咦,有点吓人。
再看看时亦寒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的样子,不过这也跟她无关。
她站在沙发上看了一圈,大概熟悉了这里的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