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溟搂着小徒儿躺在床上,心中尘埃落定,他现在终于明白玄嚣的执着,若是没有了酣睡在怀中的佳人,纵使仙道大乘又有何意义?或许就连紫微星君也推演错了,玄嚣并非他的千年之劫,宝符才是他的劫。
今早紫微星君急急找他,就是商量如何应对报纸上的消息。
“息溟,此事说难不难,你可记得当日符儿向你拜师之时,恰好离尘子出来打断,这不正是天意吗,你与符儿礼未成,便算不得师徒,不若由我来宣布,只说符儿是我的弟子,不过交由你代为照顾几日,这样既保全你们的名声,也堵住天下悠悠之口,你看如何?”
息溟不假思索道:“尊上,不必麻烦了,我与符儿虽然未行拜师之礼,却有师徒之实,何必自欺欺人?”
紫微星君长叹一声:“唉,你执拗的毛病又犯了,我这不是为你们着想吗?免得麻烦……”
“符儿确是我的徒弟不假,我既心悦于她,正是逆了师徒之伦,旁人说上几句又有何妨?我无甚受不得的。”
“你是受得,符儿也能受得?”
息溟默然,沉吟片刻道:“也罢,我去问问她,再做定夺。”
……
息溟明了了宝符的心意,第二日一早,神清气爽的回去向紫微星君复命了,临走时安顿还窝在被子里的娇人,老实呆在附禺山,若是表现良好,就许她晚上吃荤菜。
息溟一离开,宝符百无聊赖,刚想睡个回笼觉,突然看见床边鲜艳的红色身影,睡意顿时消失无踪,一声惊叫:“你怎幺在这?”
玄嚣双手抱胸俯视着宝符,笑咪咪的咬牙切齿道:“我为什幺在这?你们昨晚干了什幺你心里没点数吗?玉府灵力充足,我的化身自然就成了。”
宝符瞬间面如火烧,她现在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了,对男欢女爱之事多少有了了解,又羞又恼之下,祭出七曜剑就要砍人:“你这坏蛇,居然偷看我们!”
玄嚣擡手做出求饶之态:“别,别动粗,有话好说嘛。”
“你又打什幺鬼主意,我师父马上就回来了,你……”
“我是想请你帮个忙……”
宝符并未收回剑,瞪着琉璃大眼,十分警惕道:“什幺?”
“你大师兄马上要去西昆仑了,你求求他,让他带你一块去。”
“大师兄要去西昆仑?我为什幺不知道?”
当然是因为我了,玄嚣咋舌,佯装惊讶道:“你不记得了?评估大会的第一名可以公费参加昆仑山的学术交流会,你大师兄不日便要动身了。”
“学术交流会?是什幺?有很多好吃的吗?我听宝箓说西昆仑……”宝符显然搞错了话题重点,想起宝箓以前提及昆仑仙山的美食,早上饥肠辘辘的肚子顿时空落落的。
你果然就知道吃!前世是饿死鬼吗?
玄嚣耐着性子哄劝:“不如你去求求紫微老头儿也行,让他将你也一并带到西昆仑……”
宝符奇怪:“我去那做什幺?”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的?玄嚣的良好态度有点维持不住了:“你说呢?当然是去见罗敷了,我如今只有借你的肉身才能亲近她。”
“那你为什幺不附到师兄身上,这样他去西昆仑的时候你也可以和罗敷神女亲近了。”宝符试着说服他离开自己的肉身,当然,要是能将湮情茧一并带走就更好了。
玄嚣一脸黑线,我说的亲近不是儿子和娘的那种亲近好不好……
“算了,以你的智商我很难解释清楚。”他之所以如此急切,都是因为息溟那阴险狡诈之辈,不知在宝符身上做了什幺手脚,令他维持化身的时间越来越短,甚至他种在宝符身上湮情茧,都感到像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拉扯出去,法力越来越稀薄,再无应对之策,恐怕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宝符听到玄嚣嘲讽自己,气的鼓起腮帮子:“我怎幺了?我可聪明了,师父还夸我天资聪颖来着。”
玄嚣翻了个白眼:“傻子,说你傻你就流鼻涕,他骗你的,不这样说,他怎幺把你骗到床上去。”
宝符急急抢白:“师父才不会骗我!”
玄嚣时间紧迫,懒得再和她争辩:“行了,帮不帮一个字!”
宝符不上他的当:“……不帮。”
玄嚣:“……”
重要提示:本文设定神仙的性生活不会导致流产(我在说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