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是谁指使你们机车党对我们山口组赶尽杀绝的?”
孙维道根本没有给格兰特喘息的机会,像拖死狗一样将他拖到龟田的脚前,踩在他屁股的伤口上问。
“哎哟!求求你饶了我吧,我都说,我全部说!
格兰特本来就不是一个勇敢的人,忍着剧痛断断续续说了有山口组的人在他们脱衣舞俱乐部捣乱,而且重伤了他们的一个帮众,扬言要灭掉他们机车党的事。
“然后呢?”
孙维道对这事没兴趣。
谁也不想听人复述自己的故事。
“我及时向老大进行报告,本来老大想以牙还牙,捣毁几家你们山口组红灯区的场子拉倒,不知为什么又临时改变了主意,召集人员对你们的人进行了伏击……”
孙维道一听就知道,肯定是安德森传了话。
“后来我们的辛布斯老大也被你们的人杀死了,老大不得不下追杀令,只要一日不找到凶手,就对你们山口组成员格杀勿论……”
看到龟田的人丹胡像一颗黑豆一样直往上蹦,孙维道知道他已经动了杀机了。
“你们为什么这么肯定是我们山口组干的?”
“因为……那个人当着众人的面说自己是山口组的……”
格兰特吓得浑身抖。
“他和我长得很像吗?”
孙维道将头低下来,盯着格兰特的眼睛问道。
“像!不像!他和你长得差不多高,很帅气,也有两只小酒窝……”
有酒窝的男人多着呢。
孙维道当时戴的可是“小绵羊”的面具,如果说“张小绵羊”长得帅,没人会否定。
“哈哈哈哈……”
孙维道指着格兰特笑出了眼泪。
“我说……你们白种人是不是都长了一个猪脑子?”
“如果是我们干的,我们为什么要承认?明明是有人栽赃都想不明白吗?”
“再加上辛布斯杀的是你们白种女人,关我们屁事,犯得着我们找他报仇吗?”
格兰特低头一想,也认为孙维道说得很有道理。
“你们刚才喊话我都听到了,只要你们放了我,我会对我们帮主解释这一切的,兴许,只要你们将卡皮拉提镇收的保护费交给我们七成,我们机车党就可以让你们继续在圣巴拉巴拉存活。”
格兰特咬着牙关站起身来,想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和龟田谈判。
“你说什么?我们辛苦打下的地盘凭什么给你们交保护费?”
孙维道还未开口,坐在龟田下手的舍弟头副本部长指着格兰特怒吼起来。
“因为这是我们白人的土地!如果不乐意,滚回你们的蚯蚓岛去!”
“你们没有资格说,你们从实力的地位出同我们山口组说话!”
孙维道脱口而出。
“哼,实力?”
格兰特自以为有恃无恐,扯条板凳龇牙咧嘴地坐了下去。
“如果你们不服气的话,我们不在乎再往你们蚯蚓岛上扔上两颗原子弹。”
龟田等人脸色涨红如猪肝,但无言以对。
小本子民族的劣根性就在于此,记打不记吃。
“对不起,对不起!刚才冒犯了,您伸出舌头给我看看,万一伤着了我得好好赔偿你!”
孙维道谦卑地又是道歉又是鞠躬,让格兰特感觉做小日子主子的日子提前来到了,昂起头,一点也不怀疑地伸出了他的长舌头。
“咔嚓!”
锋利的手术刀一闪,舌头一切两断。
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手法。
格兰特惊恐地指着孙维道手上的手术刀,看着龟田“哇啦哇啦”乱叫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