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溪看见他跟着的那人。
猫着腰,钻到了自己的队伍中,估计是来晚了。
广场的正前方,是几十节高的圆台。
台上放了几把椅子,人还没有来。
温玉溪哼哼两声,官僚主义,形式主义。
人都快齐了,干嘛让大家等。
兴许是人多的缘故,广场上人的窃窃私语声,吵的人脑壳疼。
温玉溪找了个与高台平视的立柱上坐下。
居高临下,什么都能看见。
有交头接耳的,有谈情说爱的,还有斗嘴的。
他噗嗤一声,笑了。
原来即使获得永生之法,也逃脱不了爱恨情仇啊。
仙人再怎么样,他本质也是人,有着人的秉性和缺点。
再瞧也没什么意思,温玉溪兴致缺缺地撤回目光。
转而研究身下的柱子。
这柱子大的出奇,瞧着像白玉雕制而成,四五个人都不能合抱。
他不禁啧啧几声,土豪啊,随便挖上一块,能够在地球生活一辈子。
朝外一瞅,这样子柱子有o来个,将广场围成一个圆圈。
转而一想,这些东西非常珍贵,但对于修仙者来说,灵气才是刚需,钱财乃身外之物。
等了许久,高台上的人还没有过来,温玉溪有些不耐烦了。
便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躺在上面,闭目养神,静等“领导们”的到来。
就在他昏昏欲睡之际。
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
来了!
温玉溪揉了揉眼睛,坐起来伸了个懒腰,这才朝高台上看去。
高台上三个人已经落了座。
坐在中间的是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的中年人。
面色温和,慈眉善目,给人一种毫无攻击性的感觉。
坐在白袍人左边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冷艳美人。
周身气质冰冷非凡,拒人于千里之外。
最右边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
一袭黑衣,面容冷峻,坐在高台上,竟也挺直腰背,一丝不苟的。
温玉溪扫视了一圈,全体弟子每一个人都朝高台看去。
脸上因打闹展露的笑容也收了。
各个神情肃穆,屏气凝神的。
温玉溪心中奇哉:“台上这几人可比校长和教导主任好使多了,看大伙儿多听话。”
正在他左顾右盼,神思不属的时候。
高台上坐在中间的中年人突然站起身。
双目和蔼地扫视一遍台下弟子。
“付鸿可在?”
人群中忽然站出来一人,与其他弟子装束不同,身穿浅蓝色劲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