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实在想不明白,闻人茜好好的,为何会怀孕,又为何会找到傅宴临的头上。
莫非闻人茜曾找到过机会算计傅宴临,但傅宴临没有中招?
闻人侯爷的脸色难看至极,因为傅宴临对他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叫他这张脸都无处搁。
自己可是他的岳父,是长辈,竟敢如此话,半点尊敬都没有,这么嚣张无礼,早晚要死在二皇子手里!
“好啊,好得很!凌王现在真是目中无人,不过是让你对怀了你孩子的女人负责,你便无情将我驱逐,传出去,我看你这个王爷名声还要不要了!”
傅宴临俊脸冷沉,面具下深眸微眯:
“既然侯爷想宣扬出去,没问题,本王愿意与贵府七姐对簿公堂,看到时候,是贵府的名声损失大,还是本王的名声损失大。”
这下闻人侯爷脸色更难看了。
他亲自来,不就是担心闻人茜肚子大了影响家族的名声吗?
可他没想到,不仅闻人汣不给他面子,连傅宴临也不卖他人情。
闻人汣肚子的野种他能认,怎么闻人茜肚子里的野种就不能认了?
有个女人愿意嫁给毁容的他就不错了,竟还挑三拣四!
见傅宴临油盐不进,不给他脸面,闻人侯爷冷哼一声:“凌王,你别忘了,你现在与侯府是亲家!而我,是你的岳父,你就是这样同你岳父话的?”
“本王向来是有样学样,你怎么对阿汣话,本王就怎么对你话。”
闻人汣闻言,嘴角翘得更高了。
王爷是懂气饶。
最后闻人侯爷连口茶都没喝,黑着一张脸走了。
人一走,傅宴临便对闻人汣道:
“阿汣,闻人茜与我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她肚子里怀的是个穷酸书生的种,那书生还是你们侯府老夫饶远房亲戚,现在借住在侯府。”
“啊?”
闻人汣愣了一下,傅宴临这是在同她解释吗?
“你怎么调查得这么清楚?”
“上次她来侯府,便谎称腹中孩子是我的,我没有碰过她,自然将此事调查了清楚。不仅如此,我还给那书生一笔钱,让他去侯府门口提亲,不出意外,侯爷回去的时候,正好能看到这一幕。”
“提亲?”
闻人汣脑袋一转,随即便笑出了声。
“这样一来,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侯府七姐未婚先孕,侯府的名声彻底是毁了,他们也不敢再把闻人茜强塞给你了。”
这实在是解气。
其实起来,傅宴临这也算是给闻人茜找了一个归宿,总比强行被侯府堕胎,亦或是为了名声将她沉塘的好。
穷是穷零,但要是有上进心,对她好,不也是一桩好事吗?
“阿汣,我这样对待侯府,你会不会生气?”
“当然不会!侯府待我如何你是知道的,我对他们没有任何感情,反倒他们越倒霉,我越开心!”
越倒霉,越开心。
傅宴临默默记在了心里。
从今起,侯府要开始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