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祁临这两天也没出门,约好后,两人便决定一块去。
温溪先到门卫室,在手机上打车,又给赵祁临发消息催促。
他很快就回了消息,说来了来了。
果然没两分钟,小区里那个巨大的花坛后面就出现了赵祁临的身形。
他似乎出门得很匆忙,朝着门卫室小跑着来,头顶的发根也跟着颤了颤,咧着的嘴角,笑眯了的眼。
简直和高中时期毫无变化。
他微喘着气在她面前站定,说:“走吧走吧。”
温溪瞥了眼他的头发,忽而想起了前天看见的那只小三花。
问他:“那只三花被人领养了吗?”
“怎么?你想养吗?可惜了,已经被人领养了。”
温溪点点头,也没再问,只是有点好奇。
手机提示音响了一下,车子已抵达地点。
对于陈裕为什么没一块参与饭局这事,赵祁临私下问了问苑媛,得知她也不大清楚后,就没再问,这种朋友还牵扯某种情感的事,他一向不敢掺和,就怕给人越扯越乱。
饭局上,向来是想起什么聊什么,苑媛一会儿说她和男朋友的事,一会说开店的事,还顺带提起了她二哥的感情线。
赵祁临也说他姐最近和他姐夫吵架了,他是两头当和事佬两头不讨好,都给他整怕了。
饭吃到快结束,温溪才说要去厦门的事,也把自己的规划浅浅说了一下。
苑媛和赵祁临对视一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毕业后,各自天南海北,这是常态,大家都经历过,只是这又不太一样。
说能接受是假的,但挽留也是说不出口的。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的朋友越来越好。
到最后,又说有时间约,反正国内交通这样发达,还愁没有见面之日吗?
吃过饭,也才六点多,便说去三里屯走一圈,那边酒吧很多,去喝一杯也行。
到三里屯后,温溪随便找了家酒店,定了两晚,又把小行李袋放好,这才去了酒吧,对此苑媛和赵祁临怨气很大,一个劲说她太客气,两人又不是没房子可让她住,何必去住酒店。
但话必,又想起,这北京确实没有她的家,便没再多说什么。
后头再分开,三人身上都带了酒气。
酒吧里太嗨,都多喝了点,但又刚好没醉。
喝了酒但没醉再去睡觉,这一觉很好眠。
温溪再醒,已经是接近中午的十一点。
简单洗漱,得知酒店早餐服务已经结束,就点了外卖。下午去了陈叔叔公司那。得知他这会在外面接待客户,就在公司等了等。
等到人后已经是六点多,便自然而然一块去吃了晚餐。
如同昨日那样,温溪依旧挑在饭后把去厦门的事说了,还说她以后想要成为一名律师,说会好好生活着。
陈骋沉默地听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