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女子还不及他身边的云姜一半美呢!
一想到这,傅相横就乐得眉开眼笑,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乐和什么;倒是云姜瞧他的笑极不顺眼。
他这人怎么这么怪啊?听人死了,他还笑得出来!她皱着脸,横着眼看傅相横。
突地,傅相横“呀”的叫出一声怪。“哇咧……呀呀呸的,这男的莫非天生命硬,要不,怎么刚娶进门的媳妇就回归极乐世界?”
“你觉得那小娘子真的死了?”
“要不呢?”不死干嘛躺在棺材里?
“我觉得这分明是诈婚。”云姜自有一套看法。
“诈婚!为什么?”
“为了讹那庄稼汉的银子呀!”书上都是这么记载。
“姑娘,这年头儿事都得讲证据,你有证据吗?”
“没证据。”
“没证据你还敢这样呀呀呸地大声说话,不怕让人听见,说你污辱人家的清白,找你问官去?”他恐吓她。
“可我不曾见过有哪个办丧事像这户人家这样,尸骨未寒,就急着要分夫家的家产。你说,这世间有这样的事吗?”云姜脸上乍青还白,一副替人忿忿不平的模样。
瞧她,分明不是她的事,她做啥这么气愤?
“你呀!一个大姑娘家,抛头露面就已经很不应该了,这种闲事你就别管,还有——你瞧!人家丧家还备着那一大桶滚热的水……”那是要做啥?
“他们要做啥?”云姜又扭头回去看戏。
丧家打算用热水烫死去女儿的手,以兹证明女儿已死,是女婿家冤枉了他们家女儿。
但云姜看着那盆热水,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怎么才眨眼的功夫,那水就滚成那个劲!
“傅相横。”她叫他。
“做啥?”他侧着脸看她,不明白她叫他干嘛?
“你去!”她推着他进行门口。
“我去哪呀我?”他频频回头,问她意欲为何。
“你把手也伸进那热水里。”云姜想确认她心中的疑惑。
“干嘛?那很烫耶!”她是真跟他有仇是吗?
“烫不死你的,快!”云姜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傅相横愿不愿意,推着他就进门。
傅相横俨然成了她手中的一颗棋,她要他前进,他就得前进,半点个人的意志都不能有;而县大爷一见到来人是国舅,连忙起身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