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一家人别说两家话。”陈千阕笑着说。
“不有老张接送你上学吗,今天怎么不让他来接你?”老爸问。
“我打球呢,干脆就挤地铁回来算了。”陈千歌说。
“你看你选择转学的学校,离家远吧,坐地铁都要坐这么久,”老爸说,“要不还是回四中算了。”
“别介,哪能这样啊,不道德老陈,”陈千歌坐在老爸旁边,拿起个苹果啃着,“学校又不是家,想走就走,想来就来。”
“你小子,”老爸乐呵呵地揉陈千歌的脑袋,“向城给我说了,这次开学考年级第一啊你,都把你们那个班的平均分带到第一了。”
陈千歌哼哼地笑,“你儿子是谁。”
“这逼给你装得。”老爸笑着说。
“小歌回来了?”老妈出了厨房问,“那洗手吃饭吧,小阕,你去楼上把小听喊下来,做作业一直做到现在呢。”
陈千阕应了声上楼。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啊?”老妈抽了张纸巾擦手,问陈千歌,“我刚听小阕接你回来的?”
“是啊,今天挤地铁。”陈千歌撑了个懒腰。
“感觉如何?”老妈笑着问。
“人多死了,下次不挤了。”陈千歌说。
“你还算好的了,有专车你都不坐,”老妈说,“你妹天天骑电驴。”
“她骑电驴还不是为了想跟谢听同路,”陈千歌瞥了眼从楼上下来的两个小少年,“又不是没有司机,给俩孩子配一个吧,陈千阕骑车你们也放心啊?”
“比你放心,”老妈毫不犹豫地拆台,“她没你娇气。”
“我也这样觉得。”老爸附和老妈。
陈千歌:“”
吃完饭陈千歌上楼看了眼大宝,大宝整只狗怏怏地趴在狗窝里,听到他的脚步费力地起身,耷拉着尾巴靠近陈千歌,用头蹭他的腿,嘴里不停地哼唧。
“哎哟我的小狗,怎么了今天?”陈千歌心疼地摸大宝的狗头。
刚说完,大宝突然张开嘴吐了一地,陈千歌连忙扯了几张纸给大宝擦嘴,然后抱起六十多斤的狗就急匆匆地下楼。
“大宝咋了?”老爸看见陈千歌急促地下楼问。
“不知道啊,刚刚直接吐了都,”陈千歌皱眉,“老爸,你快开车送我去宠物医院,我带大宝去看看。”
“行。”老爸按电梯到车库取车。
“难怪今天没见大宝怎么吃饭呢,”老妈勾了勾大宝的下巴,“看样子是生病了。”
“大宝今年身体老脆弱了,”陈千阕说,“都陪伴我们十多年了吧,老狗狗了,生病正常。”
大宝把脑袋拱进陈千歌的臂弯里,不停地蹭来蹭去。大宝是陈千歌五岁那年领回家的,没见到陈千歌幼儿时的成长但陪着他逐渐步入少年时期,家里人都宠它,可它唯独对陈千歌更亲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