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站着的还有他的老妈,妹妹,余滇蓝,靳子桀的哥嫂和爸妈。
“歌仔,生日快乐!”他们笑着说。
陈千歌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下来了,正要开口,靳子桀的声音喊住了他,打了个响指。
“嘿boy,看这边。”
陈千歌看见靳子桀坐在白色钢琴前,在向日葵花海中,为他弹奏了他最喜欢的一首歌。
ifiwalkwouldyourun
我的靠近会让你却步吗
ifiswouldyoue
我的止步会让你走近我吗
ifisayyouretheone,wouldyoubelieve
如果我说你就是我的唯一,你会相信吗
ifiaskyoutostay,wouldyoushowtheway
如果我想让你留下,你会教我怎么做吗
“我会一直追到你喜欢上我为止。”
“我喜欢你,陈千歌。”
“你还想不到吧,我其实是对你一见钟情。”
“你还记得高考完我们去西藏自驾吗,在那个时候我就想对你表白了。”
“为你千千万万遍都无所谓。”
“你知道吗,你植物人那段时间,我也跟着你死了一次。”
“陈千歌,我爱你。”
靳子桀弹完朝陈千歌走去,深呼一口气,几乎是颤抖着从兜里掏出戒指盒,然后单膝跪地。
“我”靳子桀拿着戒指盒的手不停地抖。
“慢慢说,嗯?我听着。”陈千歌也半蹲下身,和靳子桀平视,双手握住靳子桀的手,给予他勇气。
“泰戈尔曾写,我以数不清的方式爱你,我的痴心永远为你编织歌之花环,
亲爱的,接受我的奉献,他所写即我所想,”靳子桀滚了滚嗓子说,“我在北京也种了一大片向日葵,你出事那天,我说想给你看一个秘密,就是这个,这片向日葵,也是为你而种的。”
“嗯。”陈千歌轻声应,靳子桀的手还在抖,他还是托着的。
“当年在西藏,你问我怎么对爱的人求婚,我没有回答,但我想的是,在将来的某一天,给你一场盛大的浪漫,”靳子桀说,“抱歉,我借用了你的方法向你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