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冷光显著,盯着迟寄,残忍地说:“你这个朋友也是靠你的姿色和嘴巴得到的?”
男人闻言大骇:“你在说什么?这不是侮辱人吗?!”
游判立时感到一阵愉悦。除了让迟寄在朋友面前丢脸的报复性快感,还有一种他说不上来的欣慰。
“原来你没勾引他啊?”
男人开始愤怒:“你再这样说话我不客气了!”
游判对他的威胁视若无睹,眼中只有迟寄的脸,接着,他将人狠狠拽到一旁。
迟寄吃痛,脸色发白地看着他。
游判凶狠地说:“迟寄,你交新朋友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迟寄满不在乎地说:“不可以吗?”
“可以。”游判咬牙,看了眼满脸担忧的男人,手掌发力又把人往身前提了提,“慎泽知道你这个爱好吗?”
迟寄仿佛听不懂一样,反问他:“什么?”
游判无视他的表演,只是接着道:“你呢?你又知不知道慎泽的爱好?”
他痛快地享受着迟寄眼中的困惑,他此刻的愉悦仿佛都通过对方的难堪获得。
“你知不知道慎泽经常去夜店找一个女人?”
迟寄眼神微动,俄尔,他垂下眼皮。
“我知道。”
这让他看起来有些沮丧,游判微怔,但很快又被一种畅快替代了。
“所以你知道慎泽在夜店有人。”
他残酷地讽刺道:“太遗憾了,迟寄,你的丈夫不爱你。”
说这些话时,游判眼神不错地盯着他看,掌握住他每一个微小的表情。
他的语气越来越冰冷:“你埋怨他,憎恨他,所以最后,你杀了他。”
迟寄猛地从他手中挣脱。
遗嘱内容
迟寄受惊般挣脱游判的钳制,表情有些仓皇。
“怎么,我说对了?”游判逼近他,不肯放过他的狼狈。
“我没有杀慎泽。”迟寄瑟缩着,求救般躲在新朋友身后。
游判见状不爽,一掌伸过去,恨不得永远将迟寄从男人的背后拔出来。结果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挡住了。
游判危险地盯着男人。
男人这次没有退让,坚定地维护迟寄:“这位先生,我想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在两人相持力量时,迟寄躲在男人身后,无辜可怜,当得是好一朵受人庇护的菟丝花。
之前勾引人的时候主动献媚,一旦对自己不利,又能快速找到别的靠山加以对峙,深情呵护或弃之敝履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游判痛恨这人的卑劣,眼神化为刀刃捅向他,想要刨出他的心脏,看上面是不是印着一张得意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