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吹放过了我的脑袋,双手合十地就开始向我描述她前不久遇到的少年。
相遇的那时,少年一头金色头发在夕阳下闪烁着光芒,所以芽吹注意到了少年,少年带着眼镜,正在手中的手帐上写着什么。因为看少年看得入神,芽吹被人撞倒后抢走了包,就在一眨眼之间,那个金发的少年撕下了手帐的一页,发动了异能力具现化了□□就直接把抢包的混混击倒在地。
以上是我随口转述的,因为芽吹的描述方式过于华丽所以我没能全部转述出来……
“异能力名是‘独步吟客’的金发眼镜少年……”我听完芽吹的描述,开始在手账本上记录了起来,“你是说你还没能和那个少年认识他就不见了对吧?我会努力帮你找找的哦。”
“这肯定是独特的缘分!”
芽吹笃定地这么说着:“因为有缘,所以以后肯定还会遇到的!我有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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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吹的恋爱雷达出现了新目标,我好开心,以至于一口气吃了仨冰淇淋。
而旁边的芽吹还在跟我形容那个仿佛被爱神与她联系在一起的少年,我无法断定她的话里有多少是事实,但我看着芽吹这副开心的样子就觉得更开心了。
甚至觉得还能吃第四个冰淇淋。
“那个金发少年,他的异能力和我妈妈还挺像。”
原本正在用华丽的词藻疯狂美化,甚至是神化那个金发少年在我心里的印象的芽吹,突然话锋一转,提到了她为了顾及父母双亡的我的心情因而很少提及的父母。
我还真不知道,芽吹的妈妈居然是个异能力者。
我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妈妈的异能力也是在日记本上记录,好像是能讲写下的内容塞进别人脑袋里篡改别人的记忆什么的……不过妈妈说因为这能力太不讲理太没人性,所以她遇到爸爸后就把封印了。”
“那芽吹你是怎么知道的?”
“哦,妈妈之前把爸爸最重要的收藏品摔碎了,所以用了异能力让爸爸以为是他自己摔的了。”
“呜哇,好廉价的异能力封印……”
不过这么方便强大的异能力者,我怎么没听说过……我印象中并不知道其他很出名的姓氏为宫部的异能力者啊?除了我之外。
“芽吹你妈妈叫什么啊?结婚改姓之前。”
“哦,好像是藤原则子吧,我记不太清了。”
……藤原则子的话我倒是知道。
以前也是港口黑手党的成员,因为某些原因脱离港口黑手党后边销声匿迹了。我记得广津先生跟我提过,那位“则子小姐”当年是位大美人,就这么没了消息大家都可惜了好久。
好像是说当年大家也不怎么叫她的本名,好像都是叫“紫式部”什么的……
唔,不过也不重要就是了,自己妈妈曾经是黑手党什么的,还是不告诉芽吹比较好。
132.
我很少会穿和服,因为我个人更喜欢洋装,所以家里只有一件浴衣,而且还是一年前买的,现在已经穿不下了。
但是哪有去花火大会和试胆大会还不穿和服的女孩子!这可是简直能说是一年一度的穿和服机会!唯一的展示大和抚子属性(虽然并不具备)的机会!
嗯,去问红叶大姐借一套她以前的小号和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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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和红叶大姐一起翻箱倒柜找出了一套旧和服的时候,时间已经有些晚了,于是我就从过来找红叶大姐商量事情的中也那里借用了异能力,准备就这么飞过去算了,这会儿正是每天堵车的时间,坐车过去肯定是要晚了的。
我整理好头发,正准备就这么快乐地飞走的时候,红叶大姐递给了我一把纸伞,迎着我困惑的目光,笑着回答:“从天而降的辉夜姬大人,当然要这样才能更打动人啊。”
“什么?辉夜姬不是中也吗?”
我脱口而出这么一句,前脚刚出门的中也立马回头吼了一句“谁是辉夜姬啊你这个蠢货!”,我缩了缩脑袋,认错态度十分认真。
虽然原本想用“污浊了的忧伤之中”飞过去也就是图个方便,但是经大姐这么一说,感觉还挺有道理的!好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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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就这么撑着红纸伞慢悠悠地从天而降飘落在了芽吹和织田作面前。
芽吹两眼冒星星地掏出手机疯狂“咔嚓咔嚓”把整个过程拍了下来。
而织田作则是看了看时间,说了句“你迟到了”。
“我在半路利用异能力帮助搬重物的老奶奶回家了。”
我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
织田作点头:“原来如此。”
芽吹敲我的脑袋:“你就这么欺负织田作老实人吗?”
说得我心虚。
因为我不是送老奶奶回家,而是买了根冰淇淋才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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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挺喜欢热闹的,所以赶在花火大会开始之前,天还微亮的时候,我们先去逛了庙会。
我在和芽吹的捞金鱼比赛中惨败,我怀疑芽吹用的网兜根本不是纸质的而是布制的,压根儿就不会破的那种!
为了安慰凄惨落败的我,芽吹给我买了鲷鱼烧和苹果糖,成功让我忘记了刚才败北的屈辱。
在那之后我们利用织田作的精湛枪法赢光了射击摊上的奖品,直到店家不堪受辱把我们三人赶走为止。
途中上厕所回来的我差点没被戴着般若面具突然出现的织田作吓得当场嗝屁,明知道我怕鬼的芽吹戴着狐狸面具直笑话我,然后还给了我一个不知道为什么在庙会上有得卖的兔八哥儿童面具,说是特别符合我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