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他才想起我:“附近的药店不一定开门,我可能要晚一点回来——”说到一半,他被我的模样吓道:“你怎么了?
不就是后遗症,怎么疼得流汗了?”
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好几处伤口都已经撕裂。
艰难地哀求迟远:“快送我去医院,绑匪留下来的伤,比我想象中严重。”
“绑匪?”
迟远冷笑一声:“婉清呀婉清,你还拿这种事挑战我的耐心是不是?”
他摔门而去,整晚都没有回来。
我生生疼昏过去。
醒过来,已经是凌晨。
然后咬着牙,像只拖着红色粘液的蜗牛,一点点爬到路边。
打车去了医院。
第二天他问我为什么不在家。
我知道,他又宿醉了,胃疼想喝我煮的粥。
2。回到家,厨房传来了焦糊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