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金元一家人惊惧的瞧她。
温栀朝钟管家伸出手:“钟叔,电话……”
只一分钟,温家三人消失得干干净净。
温栀收起电话,沉默了半秒,问:“钟叔,我爸妈什么时候走的?”
钟叔老泪纵横:“你出事的第二年夫人就因为忧思过度去了,老爷找了你好多年,前年走的。”
“小姐啊,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呜”钟叔还要嚎。
温栀心口针扎般疼,猜了许多结果,唯独没料到这种结果。
在宫中倾轧多年都不曾哭,这一刻眼泪更汹涌了。
可她明白,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她抹了把泪,深吸口气:“等会儿哭,先帮我找儿子。”
钟叔卡壳:“…儿…儿子?”
温栀点头。
下一秒钟叔直接哭倒在地,抱着她小腿干嚎:“我苦命的小姐,您是被拐卖到深山生子了吗?”怪不得这么多年都杳无音信。
作者有话说:
温栀:古代的皇宫可比深山可怕多了。
温栀提着鱼,拖着快哭晕过去的钟管家进门,入目的是满园的萧瑟。
院子里的花草和鱼池都枯了,连假山都蒙上一层灰。钟管家见她神色落寞,立刻止住哭嚎,解释:“夫人老爷走后,温家就老头子一个人守着,除了夫人最爱的蔷薇花,实在没精力打理这么大的院子。”
沿路的青石板都盖上了草,温栀快步往熟悉的老屋走。
温家的老宅是按照老式的四合院改建的,扩大了院子和游廊,西边原先是下人房,南边是客房,东边是主屋。
主屋此时敞开着,显然温家二叔三人刚从里面出去不久。
温栀跨进主屋,寻找记忆中的样子。
主屋太安静,除了他们主仆二人就剩下透过窗棂的光。钟管家怕她心里不舒服,立马走过去把客厅里的电视打开:“小姐,您先看电视,我去拿纸笔给您画画像。”
温栀以前是学过水彩和素描的,她房间每日都有打扫,连她惯用的东西也有好好收着。
电视的声音驱散了一些冷清,温栀目光在屋子里圈巡。主屋和记忆里的模样倒是没多大变化,增加了不少没见过的东西,整体都有些老旧了。
屋子果然还是要有人住才有人气。
钟管家很快拿了画板和素描要用的纸笔过来,摊到电视前的楠木茶几上:“小姐,坐这画吧。”
温栀依言坐到沙发上,手不小心摁到沙发上的遥控,电视画面突然跳转。
“现在是下午一点,崇明街发生一起抢劫案,一名壮年男子抢劫五岁幼儿,反被幼儿摁住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