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一旦想明白了,有些东西就无法控制。
他俯身,吻落了下来。
这次不同方才带着侵略者的,而是温柔般如蜻蜓点水,一点点深入,在她的唇上青涩的徘徊着。
浅尝辄止,又细细碎碎的落在她耳垂。
试探,探索…
一点点。
软舌香甜。
他目光渐渐迷离,有些沉浸其中。
沈抚芷身子软,想着到了这一步两个人算是真的夫妻了吧。
她伸出白嫩嫩的手臂,回抱着他。
呼吸交错。
天赐微微扬起身,然后把她的手一一掰开。
沈抚芷就好似被泼了一盆冷水,一双眸子沁了水雾。
“别急!”他安慰着,随即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然后灵活的手指开始去解腰带。
沈抚芷双手捂脸。
天赐刚把腰带解下。
就听窗户口,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声。
天赐一下子警惕起来,起身用被子把沈抚芷盖个严严实实:“别出声,外边有动静。”
沈抚芷这会就像乖顺的猫儿,听话的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借着月光投射微弱的冷光,向外瞧去。
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正在用刀割开窗户纸。
天赐不动声色的躺了下来,摸索到腰带,又系了回去。
“滋”的一声响。
一个人影猫腰跳了进来,举着刀,轻手轻脚走向他们。
天赐用手护着沈抚芷,闭目装睡。
待到近前。
来人也顾不得谁是谁,直接举刀便刺。
天赐猛的睁开眼,瞅准时机,一个鲤鱼打挺,伸出左脚准确无误的把刀踢飞。
来人大吃一惊,转身就要跑。
天赐再次凌空一脚,男子脸朝下,鼻子眼睛和地面,来了个亲密友好的接触。
紧接着,拳头如海啸山崩砸向了他。
真狠啊。
一顿操作,来人二十八个,潦草的大白牙,震丢三,有五个在打晃,六个含在嘴里。
天赐揪着他的后衣领子往外走。
那人开口求饶,一个没绷住,从嘴里又蹦出四个大门牙,剩下两个带着血沫的牙,一不小心咽进肚子里。
“祖宗饶命啊!”
一说话直露风,他自己也懵了。
他疼的鼻涕眼泪齐流,后悔来这一遭。
天赐临出门,对屋里说:“把衣服穿好在出来。”
沈抚芷钻出被子,用手捡起炕上的衣服,急急忙忙往身上套。
等她出来时,外屋亮起烛火,看清那人,正是吴家老二。
这会,他鼻青脸肿,豁牙露齿,一副人间惨剧的狗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