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小景说的,光光是那么温柔的人,他一定舍不得丢下他们,舍不得所有人为他伤心的。
嗅着恋人身上久久不散的薄荷香味,芥川慈郎的心渐渐安静下来,便起身想要离开。
一道微弱却固执的力道,挡住了他的动作。
芥川慈郎呆住了,他愣愣地抬起头,双眸眨也不眨地紧盯着那张熟悉得刻进骨髓的容颜。
然后,他看到那对清澈妩媚,流转间泛点风情的凤眸缓缓睁开,荡漾出的水一般的温柔毫无遮挡地流进了他的心里,形状优美的薄唇微微牵动,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
“慈郎,我回来了。”
冲到柜台前给众人打了电话后,芥川慈郎就飞快地回到了病房里,紧紧地盯着绝,好似生怕一眨眼这个苍白的少年就消失不见了。
很快的,手冢家的几位,还有少年们就出现在了这件豪华型特级病房里。
绝望着他们,唇角弯起。
这,就是他要守护的家人啊!
后来······
后来怎么样呢?
后来,除了越前龙马不情不愿地前往美国发展职业网球直到高三才回来外,其他人都各自上了高中,加入了高中网球部,也依然成为了网球比赛中的对手。
当然,在高三的时候,迹部景吾仗着绝曾经答应过他两个条件,以此为代价,在其他人冒火的眼神下,夺走了绝的初夜。
其他人当然不甘示弱,在经过极其惨烈的争夺后,众人排定了顺序,然后在轮到自己的时候将绝折腾得无比凄惨。
高中毕业,几人全都考上了东大,并且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家别墅搬了进去,一起甜甜蜜蜜地过起了同居生活。
大学毕业,少年们按照各自的兴趣在各个行业发展,并崭露头角,成为了各个行业中的后起之秀,而绝,在研究过平安时代的历史后,转而专攻法律,最后成为了一位检察官。
在绝二十五岁那年,他们在家人和朋友的见证下,在荷兰举行了婚礼,这些年来,他们周围的人都目睹了他们为了这一天所做的努力。
互相扶持,不离不弃!
在这场婚礼前,他们已经用行动实践了这句神圣的誓言。
虽然各自的发展方向不同,但是他们并没有因此而生疏或移情,他们一直生活得很幸福,以后也一定会幸福下去。越前龙马番外
“ga越前,局数7-5!”
随着裁判的哨声,美国男子单打网球比赛落下了帷幕,观众纷纷站了起来,使劲鼓掌,对着胜利者欢呼不已。
胜利者眯眼看向脸色涨红的对手,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伸手拉了拉帽檐:“youstillhaveoreworkstodo。”
“啊嗯,这家伙,他就不能学着谦虚一点吗?当众这样说,很让人下不来台呢!”坐在看台上的迹部景吾似笑非笑。
“小景,你觉得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幸村精市轻笑,这里最和谦虚搭不上的人究竟是谁啊?
“幸、村、精、市!”迹部景吾黑下脸,说了多少次了,不许叫他这个不华丽的称呼,怎么不但没人听,叫的人反而更多了呢?
“呐,你们不觉得这场比赛有点眼熟吗?”芥川慈郎歪歪头,视线瞄过某人,对方依旧是眉眼弯弯。
“先输5局,然后丝毫不给对方机会地连续扳回7局。”忍足侑士低笑:“这不是某人曾经做过的事情吗?”
那个某人笑眯眯地眨着眼睛:“那我是不是应该去找龙马收点版权费?”
“不要松懈!”真田弦一郎拉了拉帽檐,也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地方不要松懈。
就在他们嘀嘀咕咕的时候,已经领完金牌的越前龙马走近了几人,张望了一下,没有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心中不由有些失望。
“龙马。”清冽如泉水的声音传来,一个面容清冷俊美绝伦的男子走了过来,将手中的葡萄味芬达递给了越前龙马,看着他喝着芬达,脸上露出的开心的表情,男子的眼眸异常柔和。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迹部景吾有些嫌弃地看着越前龙马手中的饮料,他就是不明白,这种饮料到底有什么好喝的,这个家伙从国中遇到他开始就一直喝,到现在都多大了,还是喜欢得不得了。
越前龙马瞟了他一眼,以一种帅气的姿势将空罐子扔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掏出纸巾擦了擦手,然后就抓住爱人的手不放了。
这两个人啊!明明感情很好,可是怎么老是这么不对盘?绝心中好气又好笑。
“呐,我们该走了吧。”幸村精市看了看远处一直好奇地看着这里蠢蠢欲动似乎下一刻就会冲过来的观众,再扫了眼似乎正在向这边赶来的失败者先生,对其他人说道。
几人点头,没有理会因被无视掉而脸色乍青乍白的失败者,离开了这里。
龙有逆鳞,触之必犯!
要不是因为这个人并没有打算做什么,只是单纯地想将绝藏起来扰乱越前龙马的心思以获得比赛,而且他的行动并没有成功,最重要的是爱人并没有受伤害,这个人早就完了。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会既往不咎一脸圣母地原谅他,就算这些都不计较,就凭他这种侮辱网球的行为,这些虽然已经离开网球界但是却依然热爱的网球的男人也不会理会他。
晚上
越前龙马抱着身边的爱人,明明很累,却没有丝毫睡意,他偏过头,痴痴地看着躺在他身边的爱人那在睡梦中柔和了很多的睡颜,一缕甜蜜缠上了他的心。
虽然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但是他有的时候还是有种恍若梦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