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个颤,也不像啊。
“你打算怎么办,”她顿了顿,学着徐时瓒的语气,补了两个字:“阿姐?”
尽管不知道辛晚做的原因,但无奈一起长大,无论如何都会站在她这一边。
“没想好。”辛晚烦得揪头发:“先让他死心吧。”
秋叶同意地点头:“简单,你直说好了。”
“倘若他只是对姐姐的依赖眷恋,那我……”她没能说下去。
秋叶一脸“你信么”的表情盯着她。
“好吧。”辛晚跨下肩,惆怅地继续玩头发。
“你随便找个道侣死了他的心。”她接着提出相当建设性的意见。
“那那么容易找啊。”辛晚更惆怅,觉得找秋叶也没用,还不如偷偷找颉庞问问有没什么上古秘法治一治。
两个人开始继续想法子,一室安静。
直到门板被人推开。
徐时瓒端着茶进来,他后面坠着一个人:“也说是熟人。”
青年长身玉立,眉目清俊,叫人见了就如沐春风。
见到两人,他面上一喜。
秋叶缓过神来,她大义凛然地拍拍辛晚肩膀:“这有什么,我借你。”
辛晚:???
燃烬
秋叶的道侣是个叫白林的丹修,脑子转得慢,对秋叶是十足十的好,见到她后一秒也不耽搁地走上来。
秋叶觉得自己出了一个好主意,不想破坏这个机会,一把将人推开。
白林被推开,茫然得不知所措,视线这才望向辛晚求助。
辛晚:这都什么事啊。
她不想管这事先,咳嗽几声,问:“师姐来做什么?”
因为徐时瓒在,秋叶也不好说太多,只隐晦地暗示几句:“你离宗门许久,门派里出了不少事,掌门和师父都记挂着,师父派我下山来找你。”
辛晚了然点头,打算继续和她说些别的,徐时瓒冷不丁地开口:“阿姐不是说你从小就长在母亲身畔么?”
她这才反应过来之前铺的弥天大谎,手心冒汗,咽了口口水,接话:“是这样的,师父和母亲是故交,娘送我入宗门锻炼身体。”
“这样啊。”徐时瓒点点头,开口,朝她露出一个很无害的笑。
好像全心全意都被她的话搪塞住了的模样。
辛晚想了半天,找不到合适的把人支开的借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目光顺着移到了桌面的茶盏。
她眼神微动。
徐时瓒先她一步开口:“是不是茶凉了。”
辛晚看出他知道自己想支开他了,尴尬地笑笑,却也没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