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自己不管,这伤口再往前一分,面前这只军雌的喉管就会被割破。
即使救回来,也再出不了声。
“去清洗一下。”
诺伊抬起眼,示意他回去:“然后再来我这上药。”
“诺。”
埃尔法唇角微微上扬,脚步轻快。
他喜欢诺伊为他担心。
“笃、笃、笃。”
门口的投屏影像亮起,是那只军雌。
他换下了染血的华服,穿上了今天早晨他给他买的那套白衬衣,衣服的扣子扣到最后一颗。
他好像能感知到诺伊望过来的眼神,还微微笑了笑,长长的睫毛弯起,笑得一脸无害。
诺伊打开门禁,银色舱门滑动,那军雌走进来。
他浑身染着水汽。
是洗过澡了吗?
怪不得要这么久。
诺伊视线并未在他身上停留太久,见他进来,就回过头去清点自己在床边高柜上准备好的几种药品:止血剂、愈合药粉,唔,还有一卷绷带。
“来,我来给你上药。”
他一边收拾,一边轻描淡写地吩咐。
埃尔法走上前,单膝跪下,乖乖昂起头。
诺伊视线向下一滑:震惊!
“你穿的是什么?”他嗓音不由得变了调。
他拿着药剂瓶,手指不由得解开了他衬衫的第一粒扣子。
在棉质白衬衣下方,若隐若现的黑色线条把他的身体箍得很紧。
诺伊灵巧的小指一勾,拽出来一段。
这是……
“绳子?”
“嗯。”军雌微微偏过头,不敢和他对视。
他磕磕巴巴地说:
“后面还有一个蝴蝶结。”
诺伊:???
“您喜欢的话,随时可以解开我这份礼物。”
诺伊:……?&……
他攥住绳子,眯起眼没有说话。
冰冰凉凉的药剂瓶挨在雌虫的颈侧,因为诺伊一直没有动作,而半跪着的埃尔法也因为羞耻而渐渐染上绯色。
他忍不住抬头。
诺伊的眸子里竟满是怒火。
他做错什么了吗?
埃尔法满脸迷茫。
他一向是学习能力极强,知错就改的优等好虫。
昨晚被扔出来,肯定是他的错,他勾引的姿势不对,没有用上管家达伦倾情提供的优质小玩具。
而今天就不一样了,他把自己洗得喷喷香,花了好长时间把自己绑好,还系了一个很漂亮的蝴蝶结。
只要诺伊轻轻一拉,他就可以被很好地缠绕起来,他想怎么做都可以。
“你是要让我这样?
诺伊指尖用力,绳子渐渐收紧,因为压迫,埃尔法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