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崽总是害怕惹他生气,连走路都像猫一样静悄悄的。
温甜看着可可爱爱的崽崽,空洞的眼底终於漫上丝丝笑意。
一直到游乐园激流勇进的时候……
镜头跟着他去卫生间换完衣服,紧接着才又出来,转向一直原地等待的小崽崽。
温甜愣了愣,轻轻笑了出来。
原来那个时候看到的崽崽,就是大白。
不一会,江寒回来,拿着厚厚一叠资料,“列印出来了,你看看。”
游艇是林光耀到了当地之後才租赁下来的,租赁游艇的公司很专业,每天都有数据记录。
林光耀出海当天的各项数据更是再正常不过了。
温甜一页一页慢慢地翻看着,忽然问道,“你记不记得,林轻日记里说张碧珍找到让一切实现的方法时,是什麽时间。”
江寒仔细想了想,报了一个非常详细精准的日期。
正是张碧珍和林光耀出国游玩的前几天。
所以,怎麽可能是一次简单的出游呢。
江寒醍醐灌顶,“林轻肯定知道什麽。”
“我去安排,分开审讯总会找到破绽。”
温甜点了点头。
温清的社会关系很简单。
在寻找林光耀的时候,江寒同时也在调查温清最後出现的活动轨迹。
幼儿园的同事最後一次见到温清时,她恍恍惚惚,说自己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她梦见自己的阿甜被人改变了命运,凄惨的死在三年後的某个晚上。
连续几天,同一个梦反反覆覆,让她心悸到有些失魂。
同事於是建议她去寺庙拜一拜,求一份心安。
温清脸色难看的想了想,果断请假去了寺庙。
接着,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事实上,所有人也同时遗忘了温清这个人,是林光耀的事情闹大之後,他们才想起来那是温清的前夫,同时才慢慢想起和温清生活的点点滴滴。
温清就那麽消失了。
不久之後,温甜和江寒抵达林轻所在的医院。
阳光有些刺眼,洒落在皮肤上有轻微的刺疼。
温甜抬手挡了挡眼睛,睫毛垂下,有些不适的往江寒身边躲了躲。
江寒伸手握住他的手掌。
温热的掌心充满坚定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