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陆大哥和陆二哥都这样了,还有陆父在一边搞事情。
轮到她家沉哥,到底会选什么呀,江知栀着实好奇到不行。
陆母许明珠“从心”的说道:“问你家男人去!”
江知栀哎了一声,等到了晚上,看见陆星沉回来,屁颠屁颠的跑上来斟茶倒水的,小嘴巴抹了蜜糖,总喜欢说一些他爱听的话。
糟了,小陆同志,对面的糖衣炮弹疯狂袭来,你得坚守阵地啊!
陆星沉下意识屁股一紧,媳妇儿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就这么盯着他,他着实慌。
“怎么了,今天这么高兴。”
江知栀闻言咯咯咯笑个不停,扒拉在陆星沉怀里,仰起头,问抓周的事情。
陆星沉双手习惯的环上她的腰,臊得慌,小时候还做了那么多荒唐的事情,光是想想都觉得臊得慌。
绝对不可能说的!
江知栀笑笑:“那我们躲被窝说嘛。”
陆星沉被媳妇儿哄得身心舒畅,还是扛不住糖衣炮弹,这是其一。
关键是他媳妇儿那双手像是在点火,谁叫媳妇儿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偏爱和例外呢。
怀孕期的孕妇不能伤心的,陆星沉和江知栀躺在被窝里,小两口亲昵的说着悄悄话。
“大哥从大院里牵了一条狗过来,二哥拿着两只白白胖胖的包子,级过分的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我那会小小只的,懂什么嘛,就火急火燎的往包子的方向爬,一把抢过二哥手里的包子去逗狗,家里院子里放着两只母鸡,是给我妈补补身体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小混蛋把鸡放出来了,难道要看我有没有养鸡的天赋?后来啊,鸡飞狗跳的。”
“陆兴国同志第一次栽跟头了,第二次又栽了,他才不要第三次也在同一个地方栽跟头。”
“他把鸡赶飞了,又把狗撵走了,才真正来一场抓周,那会儿我好像抓了一把剑!”
“再后来啊,我拿着剑爬去我爸的怀里,嘴里咿咿呀呀的,我爷爷说那是号施令!”
“这些情报都是许明珠女士提供的。”
江知栀听得开心了,陆星沉宠溺的把她拉到怀里,轻轻地给她揉着后腰。
“知知,我现在不是升了团长嘛,按理说晋升了能分配好的房子,如果你想换,我就去申请。”
“才不要换,我不舍得。”
“我们家现在虽然外面看起来旧旧的,但是里面多好啊!”
“不仅有单独的小院子,还能有好几间屋子,住得下的,我们一起改造了这么多的地方,等我们的孩子出来,看看他们的爸爸和妈妈弄出来的幸福小窝,能在小院子里跑来跑去,不是更好吗?”
江知栀在男人怀里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嗓音娇软道:“外面的墙壁,我们不改了,就这样旧旧的,破破烂烂的就好,我觉得改了更麻烦,后面要弄一些宣传标语什么的,就专门喜欢挑大白墙。”
“到时候你是给刷标语还是不给?你拒绝不了的!”
不是江知栀思想觉悟不高,而是她不想一回来就看见大红色的标语,自己家嘛,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陆星沉语气还带了点笑意:“行,我都听你安排。”
次日,陆星沉领了工资补贴和票,脸上是掩不住的高兴,回来全都交给江知栀了。
他身上几乎一个子儿都没有。
这个月了一百六十五元,出任务还有二十元的补贴,他在部队吃饭用的是军用的粮票,服装和被褥是部队统一放。
不过部队也会给一些布票给士兵们,让他们用布票去买布料和做日常穿的衣服。
这些票不多,陆星沉有时候还会把票换给其他的战友。
战友们之间都是这样,谁先急着用,就会换给他,等下个月了津贴和票后才还。
江知栀哇的一声,开心的扑在陆星沉怀里,毫不吝啬夸赞道:“这些都是我家沉哥挣回来的荣耀,是沉哥在军营训练的汗水和努力,我得看着花。”
“妈在家属院照顾我也很辛苦,我们应该拿出点零用钱给妈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