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办法很笨很土,但是他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
他首先登陆了自己以前的社交账号,让他惊讶的是,那些账号都销号了。
言闻嘉皱着眉毛,改在搜索引擎上搜索自己的名字。
这次搜索有了结果,他翻看了一下,都是一些官方和一些正规媒体的消息,什么他和盛家的长子盛砚宣布婚期,两人已完婚……这样的消息。
盛砚的父亲是军方的高层,有关他的新闻,媒体们想写都需要斟酌一二,万一收到警告信就不好了。
所以,作为盛砚妻子的他,同样享受了这个待遇。
他没搜索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正在思索着别的寻找记忆方法,言闻嘉忽然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谁?
言闻嘉第一次猜想是妈妈池歌,他从医院回来之后,她就没有没问过,也许是想亲自过来看看。
他放下通讯器,高声问道:“妈妈?是你来了吗?”
没人回答他。言闻嘉从床上站起来,一抬头,门口站着一个几乎和门框同样高的高大身影。
——是盛砚。
言闻嘉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怎么回来了?
不是收拾东西出去了吗?
盛砚淡淡看了他一眼,然后扫视了整间卧室,向前迈出一步,将卧室的门合上。
言闻嘉一看他这个架势,心里不由生出一丝不好的感觉,他赶紧从床上站起来,也没穿拖鞋,赤着脚踩着地板。
“你回来了?有事吗?”他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
天啊,才见面不过两次,他就这么害怕盛砚了。
盛砚沉默地和他对视了一会儿,他的目光言闻嘉只看了一眼,就寒毛竖起,他不自在地后退一步,拉开和盛砚的距离,再次提醒对方:“你有什么事吗?”
“今天是我的易感期。”盛砚看他后退,薄唇扯出一抹讥讽,好像言闻嘉又做错了一样,他没理言闻嘉的后退,自顾自拉开领带,对着他冷淡道:“你是故意的?好了,可以了吧,全脱了吧。”
“我不想浪费时间。”
滚!
言闻嘉看他将领带扯下来,眼睛里露出赤裸裸的渴望,心里越发慌乱,他对盛砚毫无感情,在此之前,盛砚对他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
他根本做不到和一个陌生人下一秒滚床单。
“你听我说,盛砚,我不能和你——我失——”言闻嘉再次向后退了两步,身体不小心撞到了床头柜上,脚后跟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的声音都不得不磕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