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鸿表示自己很无辜,他其实只是好奇古代的酒的味道而已,武侠小说影视中不是常常有大侠喝酒什么的吗?其中用剑的还真是不少,就是他的便宜师傅木道人,也是嗜酒的。不过,鉴于古代的米酒味道实在不敢恭维,他还真没怎么喝。
看到孤鸿沉默不语,苏少英更是气结。
“孤鸿,你我二人相交已久,我自是知道你的,为何今日如此?”
确实,原本的叶孤鸿是滴酒不沾的。
孤鸿也算是明白了,对方是一个执拗到极点的人,也是,不然对方为何会执意比剑,然后死于西门吹雪之手?既然西门吹雪评价对方二十年可堪一战,那说明他还是比较有天赋的。
这样一个夭折的少年,不错的天赋、自负的性子和还有死于更妖孽的人之手,早逝而亡,让他不由想起了孤鸿子。
想到孤鸿子的遭遇和自己不大不小炮灰的身份,孤鸿也对苏少英有了亲近之感。
“我们是朋友,也是对手。”
“自然。”
“你懂我的剑?”
“你练的,自然是西门吹雪的无情之剑。”
“不错,但是我永远也成不了西门吹雪。”
孤鸿对上苏少英的眼睛,试图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决心。
他淡淡笑着说道。
“我终于明白,不是穿白衣,不苟言笑,或者吹落血滴就可以成为西门吹雪。”
“不做,怎么知道不能?”
“错了,就是因为知道不能,才不去做。”
“为何?”
“因为世上不可能有第二个西门吹雪。”
孤鸿说的斩钉截铁,他自然清楚,像剑神那样诚于心,一生追求无情剑道的只有那一人,就是叶孤城,他们虽然相像,但毕竟不同。
回忆着原着中对西门吹雪的描写和各类评价,再结合当今武林的传闻和自己的实际情况,孤鸿继续道。
“当我的剑刺入那人的咽喉时,我就知道自己成不了西门吹雪。”孤鸿诉说的很平静,抚摸着腰间的佩剑道,“西门吹雪吹得不是雪,是血,也是寂寞。”
“噢?”
“我永远无法把杀人当做一件神圣而美丽的事情,也无法从那剑下绽开的血花中感到绚烂和美丽。”孤鸿回答的很是诚实,作为一个法治社会的人,他实在无法简单地忽视人命,“或者说,如果可以,我不希望自己的剑上染上杀戮。”
比起毫无秩序和法律规则的江湖,他更信赖有着律法和程序的政府,这也是他很是厌恶两位捕头的原因,他们的所作所为实在不符合一个优秀公正的执法者应有的品质,这种失望的反差下,他对他们的态度也就更加恶劣。
苏少英愣神地听着孤鸿的解释,然后道:“所以,你放弃了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