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胧月双手交叠放身前行礼,她身上那件粉红色纱裙勾勒出腰身,美妙身姿一览无余。
她乌如水般泻下来,头上斜插个九鸾钗。
她抬起头,勾起薄唇浅笑:“儿臣参见母皇!”
忽然,女帝看了一眼徐胧月,她眼神平静无波,走过去坐下。
徐胧月跟过来,她睫毛颤抖着,像羽翼般忽闪忽闪,额间冒出细密的汗。
女帝挑了挑眉:“坐到母皇身边来!”
“是!”徐胧月捻起裙摆坐下,她垂下头。
她腰如细柳,唇红齿白,细长柳眉中透着淡淡地娇羞,令人心动。
女帝心头阵阵疼,她心爱的三公主,怎能托付给白亿泽,他几次想要杀死徐胧月。
转瞬,女帝神色冷下来,她握紧徐胧月手心。
那只手很凉,女帝能感觉到徐胧月这几日没睡好。
徐胧月扑倒女帝怀里,她眼泪如断线珍珠般往下掉:“求母皇饶过驸马!”
“三公主你还年轻,你能留住他,待你容颜老去,他会休弃你!”女帝声音低沉有力。
闻言,徐胧月一惊,她想起送到代国日子,白亿泽待她如初心,他并未背弃她。
她知道容颜会老去,精美脸皮也会随着岁月而衰老,如秋天的枯叶,脸上堆满皱纹。
但她相信,白亿泽不会抛弃她。
于是,徐胧月起身,她浑身颤抖着,握起女帝水袖扯:“求母皇饶过驸马!”
话落,她鼻尖冒出细密地汗,内心忐忑不安。
女帝瞅着徐胧月这般,她摇头。
“哎!”女帝深深地叹气,她怎么生个痴情种,这般爱着驸马,他几次想要除掉徐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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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徐胧月是女帝最疼爱的三公主。
女帝怎么忍心。
徐胧月这般求,女帝心快要融化,她那双眸子透着无奈:“驸马已挨鞭子,朕暂且饶过他一命!”
“若是再伤害三公主,朕不会放过他!”
“谢母皇!”徐胧月握起小粉拳捶打女帝胸口,她撅起嘴。
女帝眼中透着忧郁。
她和皇帝万分疼爱徐胧月。
皇帝后宫嫔妃三千,他患上风疾后很少过问政务,不过是在宫中避疾,也没空管教徐胧月。
后来,徐胧月变得刁蛮任性,她仗着皇帝和女帝宠爱,时常换个脸皮扮太监出宫游玩。
她才会养成这般性子。
想到这,女帝绞个紫帕子拍胸口,她看了一眼香巧:“缺的家具,你给三公主补上!”
“是!”香巧垂着脸往外走。
翌日,阳光透过菱花窗照在屋里,雕花的红柱泛着白光。
熄灭的红烛底端,堆积成薄冰般烛泪,晶莹剔透。
白亿泽走近,他抬起头。
门“嘎吱”一声响,香巧握起钥匙放进去,她打开门。
他一脸疑惑。
于是,香巧往后退半步。
徐胧月走过来,她纯白的襦裙绣满金凤,白里透粉,粉色的纱衣披在香肩上。
她略施粉黛,头上九鸾钗格外引人注目,朴素的桃花心耳环,娇媚中透着素雅。
忽然,徐胧月扑倒白亿泽怀里,她腮边火烧般红,眼角带媚。
他一惊,伸手捏着她脸颊:“怎么,三公主昨夜哭过!”
“本宫以为,再也见不到驸马!”徐胧月那颗心撕裂般疼,她若不是在女帝跟前哭,他怎能放出来。
他心疼她,便抬手拍她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