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盼着他能爱上她,拿出贴己银子,让人给他做佩剑。
那只佩剑镶嵌蓝宝石,她亲手送到他手中,脸上堆满媚笑。
他抓起佩剑扔,满脸不在乎:“这有啥好,本将喜欢虎符,不如你去偷?”
“荷兰公子,你是爱虎符还是喜欢二姐姐?”徐胧月问。
闻言,荷兰辞勾起薄唇冷笑,他握起玉扳指转转:“你说呢?”
她想着他只是想要虎符,到时她去女帝那里偷,待她偷来,他会不会多爱他一些。
后来,徐胧月傻乎乎地去偷虎符,女帝知道后,让人给她几板子。
想到这,徐胧月心疼无比,她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他前世没有爱过她,只有利用,他想利用她灭掉燕国。
“三公主,忘记他!”白亿泽抬手搂住徐胧月细腰,他眸底的温柔要化成水流淌出来。
她抬起手,落叶飘在她掌心。
女帝走近,她脸上堆满慈爱般的笑容。
很快,徐胧月扑到女帝怀里,她眨了眨眼睛,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朕听说荷兰公子求娶三公主!”女帝拽起徐胧月往前走,她浑身透着王者之气。
徐胧月带着白亿泽跟来,她羞的腮边火烧般红。
“儿臣有驸马,谁也不能取代他!”
白亿泽一惊,他抬起头,满脸怔愣。
他方才在说和离,待荷兰辞过来,他心里的醋坛子打翻,恨不得上去打一顿。
“那就好,不许说和离这样的话!”女帝看了一眼白亿泽,她皱了皱眉。
白亿泽抱拳叩,他诚恳地道:“启禀母皇,小婿不想和离!”
“知道就好,若再说,朕下旨让你们和离!”女帝板着脸,她转身往前走。
闻言,白亿泽吓得浑身颤抖,他额间冒出细密的汗。
徐胧月这才知道他在说气话。
什么和离,都是白亿泽生气时候说的。
他只是吃醋,吃醋后胡乱说话。
于是,徐胧月扑到白亿泽怀里,她握起小粉拳敲打他胸口:“驸马要好好待本宫!”
白亿泽没说话,他苍白的脸上冰冷无温。
他只是不喜太多人爱慕徐胧月。
忽然,赵墨竹走近,他拿起香料举着:“这是引鼠香,若是谁欺负三公主,驸马拿去用!”
“谢谢你!”白亿泽接过引鼠香,他满脸愧疚。
他从前同赵墨竹吃醋,哪将他们放眼里。
昨日赵墨竹点燃引鼠香,荷兰辞在众人面前出糗。
阳光照在白亿泽身上,他挤出一抹笑脸,眸光清冷,雪白牙齿隐约可见,眼底闪烁着幽光。
他没有再吃醋。
赵墨竹看了一眼徐胧月,他想同她说几句话,感觉没法开口。
她温柔地望着赵墨竹,羞得腮边火烧般红。
忽然,白亿泽打横抱起徐胧月往前走,他那只手揽在她腰上。
她回头望着赵墨竹,酥麻声音响起:“有你真好!”
一句有你真好,像是微风吹到赵墨竹心间,他心里暖洋洋。
他在公主府百无聊赖日子,总算有个盼头。
片刻后,白亿泽抱起徐胧月走进来,他抬手放下她。
她坐下,拿起脸皮盖在他脸上。
他板着脸,撅起的嘴能挂油壶。
“三公主,你能不能正经点!”
“昨日驸马吃醋跑出去,本宫无故挨拳头!”
徐胧月满脸委屈,她拿起笔在他脸上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