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通,为何就是比不过徐胧月。
思及此,徐胧玉眸中升起嫉妒之火,她那颗心好似被万千蚂蚁吞噬。
锦绣瞅着她这般,她不敢吭声。
于是,徐胧玉拽起锦绣走到边上,她眨了眨眼:“那日奴婢推她,她从石榴树上摔下来,没摔死!”
闻言,徐胧玉压低声音道:“她想着摘几朵石榴花,做成花膏魅惑代国九皇子!”
“二公主你可别忘记,是她抢走九皇子!”锦绣绞个紫帕子指着里头。
徐胧玉越想越气,她自小就不得宠。
原本是徐胧月同白忆泽和亲,竟被徐胧月抢走。
细碎脚步声响起,徐胧玉和锦绣往后退。
“三公主!”白忆泽走进来,他浑身透着清冷气息。
徐胧月眼皮都没抬,她转过身背对着他,拿起桃花膏放手中。
他走近,想同她说几句,她态度冷淡。
可兰握起桃花膏,她抬手拍在徐胧月脸上。
“驸马不是想给本宫吃麝香!”徐胧月握个酸黄瓜放手中,她一颦一笑透着娇媚气息。
白忆泽今日过来,他不想她去女帝面前闹腾。
若是再弄一出戏,他会关到天牢中。
他没说话,好奇徐胧月是怎么知道:“孤哪敢给三公主弄麝香!”
话落,白忆泽脸颊微微泛红,他拽紧水袖,脖子和耳根都红了。
徐胧月不是不知道,她那日中蒙汗药,出自白忆泽之手。
她轻抬眼皮,娇媚声音响起:“驸马爷这点算计,别在本宫面前班门弄斧!”
“是!”白忆泽垂下头,他越好奇徐胧月。
此时,她握起桃花膏拍在白忆泽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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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颊浮现一抹桃红,转瞬整张脸白里透红。
可兰捂住嘴浅笑:“奴婢估摸着三公主肚里怀的男孩!”
“是吗!”徐胧月眨了眨眼,她这几日在吃酸萝卜,就想瞒天过海骗过女帝。
谁曾想,可兰以为她肚里有孩儿。
廊庑下,徐胧玉瞅了一眼屋里,她脸色变黑又变绿,握紧拳头。
锦绣更是气得脸色铁青。
她们没想到,徐胧月这么快怀上男孩,转身往后走。
午后的阳光照在屋内,徐胧月抬手扶住后腰,她感觉活着真好。
白忆泽盯着她肚子打量,心里不是滋味。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便想故意气他,装成个有孕妇人样子。
于是,徐胧月捏起白忆泽脸颊掐,她握拳敲打他胸口。
他板着脸,每每想到“喜当爹”心里不舒服。
她松开手,后退半步。
忽然,徐胧月握起铜镜举着,她绞个白帕子指过去。
“三公主,你给孤做过什么!”白忆泽一惊,他气得脸色铁青。
徐胧月靠在白忆泽怀里,她瞅着他浮肿的脸颊,上头冒出很多红疙瘩,感觉好笑。
她自小便用桃花膏。
只是,徐胧月没想到,白忆泽用后,脸肿的像猪蹄。
她握起白忆泽水袖扯,软软地撒娇道:“驸马,你这是桃花过敏!”
“你……”他怒火窜到脸上,他捏个白帕子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