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在假山边,白忆泽放下她,她坐下拿起麻绳拽,两条腿伸的老高。
他站后头抬手推秋千。
她心里暖洋洋,脸上带着娇羞的微笑,眼角带媚。
须臾,徐胧玉走近,她递给锦绣一个眼神:“快扔!”
“是!”锦绣抓起石头扔,她便往后退。
几个石头飞来,白忆泽拽起徐胧月过来,他打横抱起她,她躺在他怀里,全身酥麻。
徐胧玉往后退两步,她抓起石头丢。
石头飞到宫墙外,稳稳地落在荷兰辞头上,他气得脸色铁青,顺着树干往上爬。
他抬起头,这才觉白忆泽抱着徐胧月走远。
随即,荷兰辞爬下来,他在红墙边走,握起香囊放水袖中藏好。
香囊是徐胧月和荷兰辞定亲那日,她亲手送给他。
待她嫁给白忆泽后,荷兰辞万分懊悔,他怎么也没想到,再也见不到她。
于是,他在红墙边走几圈,现旁边有个狗洞。
椭圆形狗口很小,荷兰辞爬进去,他吓得浑身颤抖。
两个宫女走过来。
他吓得蜷缩回去。
待两个宫女走远,荷兰辞走出来,他穿过七拐八拐地长廊,这才走到屋里。
屋内烛火通明,层层纱幔垂下,木梁挂着宫灯。
徐胧月躺在软榻上,她手中握着一本书,那双眸子在白忆泽身上没有移开。
他握个长笛放手中,十指放在琴弦上,眨了眨眼睛。
空灵清脆笛声响起,荷兰辞走进来,他握起香囊送来:“三公主之前送的,你还记得吗!”
“本宫已嫁人,香囊不作数!”徐胧月接过香囊,她低垂的脸上,是谁也没瞧见的忧伤。
她前世深爱荷兰辞,他同徐胧玉灭掉燕国。
是以,徐胧月重新活过来,她怎会再爱上荷兰辞。
徐胧月拽起荷兰辞往外推,她神色有些恍惚。
“我不走!”荷兰辞抓住门栓子,他杵在那里,怎么也不肯离开。
话落,他整个人趴在门边,往红柱上头爬。
他连爬几下,转瞬爬到房梁上。
漆金的木梁画满彩绘,荷兰辞躺下,他两手抱住木梁,靠在柱子边上。
“还不快滚!”徐胧月抬手指外头,她阴沉着脸。
白忆泽腾空飞起,他拽起荷兰辞丢下来。
“我不走!”荷兰辞跌落在地上,他狠狠地瞪了一眼。
于是,白忆泽追来,他握紧拳头,递给北辰一个眼神:“放狗!”
“是!”北辰走近,他牵着大黄狗过来。
那条大黄狗迈起小短腿走来。
荷兰辞瞅了一眼,他转身往外头跑,转瞬消失不见。
廊庑下,徐胧玉瞅着那抹背影,她感觉很熟悉。
很快,徐胧玉追过来,她张开双臂:“荷兰公子你跑那么快!”
“有狗!”荷兰辞往前跑,那条狗扑到他小腿上咬。
他疼的睁不开眼。
徐胧玉握起佩剑刺,她瞪大眸子,浑身透着狠戾气息。
那条大黄狗倒地上,它闭上眸子。
随即,徐胧玉扶起荷兰辞往前走,他浑身颤抖着。
少倾,他们走到屋里,荷兰辞坐下,他额间冒出细密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