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盛,再亲下去,你怕是要上床了。”谢晟磁抬手摁在齐盛胸膛前。
齐盛的手从下往上,抚摸摩挲着谢晟磁的一节节脊椎骨。
后腰的酥麻,让谢晟磁轻哼一声,摁在齐盛胸膛的五指微微蜷曲,指尖泛着淡淡的粉。
“哥哥,再亲亲我,好不好?”齐盛看似询问,却主动的将脑袋凑到谢晟磁眼前。
谢晟磁没有动作,齐盛克制的亲吻谢晟磁的唇边,谢晟磁微启唇喘气的功夫……
哭
“我天……这么激烈的吗?”陶源生站在病房门外,隔着门板听着里面的声音。
陈助理也跟着将耳朵贴着门面上,须臾看向陶源生,“咱俩偷听合适吗?”
“什么叫偷听!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别说!”陶源生真是服气了陈助那张嘴。
“不是,谢晟磁也没死,你刚刚在里面哭什么丧啊!?”陶源生突然想到他刚刚在里面的鬼哭狼嚎,不知道的还以为谢晟磁死了呢。
陈助理摸了下鼻子,理不直气也壮道:“我哭关你什么事?我老板受伤卧床不起,我还不能哭了?”
“陈垣,你都快40了,能不能稳重点!”陶源生听着病房内的动静,不再好意思贴着门板偷听了。
“有病!”陈助无语,“我比你年轻4岁谢谢。”
两人跟年轻一样,还是死对头,扯闹对骂着离开病房外。
1个月后。
即将离开f洲回到华国的齐盛带着陶家人来到了陶莹的墓前。
陶母站在墓前几步之外,强忍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泪流满面,就连内敛的陶父在看见女儿的黑白照时,都忍不住红了眼眶。
陶父扶住陶母走上前,陶母不再年轻有了老年斑的手抚摸着陶莹墓碑前的黑白照,动作轻柔好似抚摸着真人。
“我的囡囡……”陶母泣不成声。
陶源生没有第一时间上前,他站在所有人身后,隔着人们遮挡的空隙看向那墓。
此刻带给他的感觉,远比在听到陶莹死的消息时更加震撼。
陶源生没有哭,他只是很安静看着眼前陶父陶母痛苦的一幕。
他的情绪在看到陶莹墓时就已经涌上心头,脑海中浮现的是儿时两人打闹的画面。
上次见面,竟然是20年前了。
陶母的身体并没有那么好,她哭到快要晕厥,被陶父哄着带走了。
谢晟磁偏头看向旁边沉默无语的齐盛,蓦然想到在齐行方办公室要挟齐行方的那番话。
虽是迫不得已,可他说的话无论从哪方面而言,对死去的陶莹都是冒犯。
谢晟磁抿唇,将准备的白菊弯腰放在陶莹墓前。
在齐盛不可思议的目光下,谢晟磁给陶莹磕了三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