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学御剑学的快的弟子也不止是江云霄一个,怕自己的小徒弟太年轻,多夸几句就飘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他只语气平平的说了一句:“还行,不过这个姿势还是不够自然大方,你多向你观山月师兄学学。”
江云霄点点头,努力调整姿势,控制速度,虽然是第一天才学剑,但是他脑海里已经在想自己带着秦槐飞的场景了。
等到快到自己院子的时候,在灵虚子后面的江云霄加快速度,在前面拦了一下自己师父:“等一下,秦槐他可能还在休息,师父你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休息,我先进去喊他!”
他们这三日实在是在厮混,根据江云霄对秦槐的了解,他估摸对方还躺在床上没起来。
毕竟这三天的时间里,秦槐整个人就和被抽掉了骨头一样,天天挂在他身上,几乎是江云霄走哪儿,就把秦槐抗哪,他就是对方的骨头,对方的支架。
可要说秦槐本人体力不行,在床上的时候江云霄可不这么觉得。
秦槐这几日衣服总是不好好穿,虽然院子里设了结界,防止其他人进入,但是他并不确定结界能够拦得住自己的师父灵虚子。
毕竟对方好歹也是太虚宫的掌门,算是这片区域的最高战力。哪怕知道灵虚子不会对自己徒弟的道侣有什么非分之想,江云霄也不想他看到秦槐衣衫不整的样子。
在和秦槐成婚之后,江云霄对后者的占有欲显然也强烈了许多。他这个人心里有自己一套划分的逻辑。从前他看秦槐,挚友情谊更多一些,但是如今看秦槐,他就很自然的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男人。
可能是男人都有处男情节,至少江云霄这种骨子里其实很保守的人有。
秦槐不在院子里,屋内的光线昏暗,他进了还是很喜庆的正房,果然在床帘内看到熟悉的一团。
对方身上搭着的薄薄的鹅绒被,也就一斤的薄被,被套是用绸缎做的,和秦槐的肌肤一般细腻光滑。
明明说自己是穷书生,可他看秦槐娇气得很,一身雪白皮子更是敏感得不行,稍微一掐,都没有敢用力,都青青紫紫的,看着像是经过了什么可怕折磨似的。
“夫君。”
帘子被人拉开,露出里面衣衫不整的秦槐,他肆无忌惮的在他面前袒身露体,虽然裤子好好穿着,可上半身松松垮垮,就这么一起身,衣服就从肩头滑落,露出那些特别暧昧夸张的於痕。
江云霄看到了锁骨上的残留的牙印,胸口处红彤彤的指痕,他想到那些场景,脸颊不由发烫,三步并作两步向前,连忙把大红色的床帘拉上:“你晚起来就算了,怎么衣服都不好好穿!”
秦槐立马像只软骨头的猫,直接挂在了江云霄的身上,他面露嫌弃:“夫君带回来糟老头子的气味,不好闻。”
江云霄没好气道:“什么糟老头子,那是师尊。”
他压低声音:“师尊来了,说要看你,他就在院子外等着呢。”
虽然已经把声音压得很低了,但江云霄还是有些忧心忡忡:修士耳聪目明,他师父那种程度,肯定能轻而易举听到他们两个的话。
他们也就隔了一道院墙,这种程度,对灵虚子而言,无意义对普通人贴着耳朵说话,希望自家师父不要计较秦槐的冒犯,不然他就要替秦槐领罚了。
秦槐哦了一声:“也不能怪我嘛,我就是不喜欢这种熏香味道。再说了……”
他神色委屈:“你师尊总觉得我别有用心,想贪图你什么,他不喜欢我,也不喜欢他。”
江云霄顺了顺他一头墨发,哄道:“我知道,以后我尽量让他少和你见面,这次是因为我体内突然多了数百年修为,他才来问问,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护着你。”
虽说灵虚子是他师父,可秦槐是他生死相依的道侣,从前的挚友情也要比灵虚子的师徒情更加浓厚一些,人都偏心,江云霄也不例外。
不过他还是讲道理的:“他毕竟是我师父,所以看在我的面子上,到时候你出去的时候,对他稍微尊敬一些,好吗?”
秦槐直起身:“夫君放心,我有分寸,只要他不故意刁难,想要拆散我们,他说什么我都会忍的。”
看在江云霄的份上,秦槐还是愿意装一装的。
在江云霄的帮助下,秦槐很快穿好了衣服,他锁骨上的痕迹,又不好吃丹药,江云霄于是掏出了脂粉:“稍微遮掩一下,这样差不多。”
看来下次他还是要稍微克制一下,不能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留这种痕迹,毕竟大家在外面都是要面子的人,他也不想别人看到这种痕迹脑补他和秦槐的房内事。
等出门的时候,秦槐看上去又是个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人。
只是这一次,秦槐一出门,灵虚子便脸色陡然一变。
之前他看秦槐是个凡人,可三日不见,他竟然在秦槐身上看到了十分浓郁的鬼气!
灵虚子瞪大眼睛,秦槐似乎察觉到什么,那鬼气消散得干干净净。
但是灵虚子很相信自己的直觉,他肯定,秦槐身上有猫腻!
“师父,秦槐出来了,有什么问题你快些问吧,我还要带他去吃午膳。”
成了婚就一心向着道侣的徒弟实在是让灵虚子忍不住恼火,但他知道,若秦槐真的有问题,他不能打草惊蛇。
“就这么急着吃这顿饭,让道童送上来便是。”
他转头吩门口道童:“你们两个去打份饭来,要三份灵食。”
江云霄在后面补充道:“是两份,要一份没有灵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