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瞠目结舌的表情,随后头痛地撑着脑袋开口:“既然你这样,那就出院吧。”
其实许吻身上的伤只是看起来很严重,至于为什么包扎的吓人,也只是傅宴时为了恐吓她,让她下次不要做老好人罢了。
真正严重的是她脖子和头顶上的伤口,尤其是脖颈处,差一公分,许吻就会面临大出血。
负责抢救的医生将许吻推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个蝴蝶形状的玉吊坠,只是因为断裂只剩下一半了。
如果没有这个吊坠替她挡了一下,否则真的会伤到大动脉。
望着情绪瞬间高涨起来的许吻,傅宴时摩挲着躺在手心中的吊坠,嘴角扯出一抹无奈。
算了,就让她去罢。
“对了,小古板,这个是医生在你身上现的吊坠。”
他将手抬起来,缺了一半的吊坠就这样呈现在许吻的面前。
“因为它替你挡了一块碎玻璃,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沉默地接过吊坠,许吻将自己的感谢告知傅宴时:“谢谢你,傅先生。”
“那么能够麻烦我的妻子为我讲述这枚吊坠的故事吗,看你十分爱惜,居然还藏在连衣裙的暗兜里。”
当时医生拿出这枚吊坠的时候,他还有些不太理解,明明许吻的脖子上戴着的是红宝石项链。
这枚吊坠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难不成是走近科学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后来护工过来帮许吻换衣服的时候,他低头看了一眼现了连衣裙里的暗藏玄机。
“啊,您都现了。”
许吻有些不好意思,艰难地将吊坠戴在自己的脖子上。
随后捏着残缺的翅膀开口:“这是我爷爷送给我的。”
“他说用来保护我平安。”
随后笑眯眯地对着傅宴时说:“我小时候一直以为他是骗人的,没想到真的保护我了。”
“傅先生,您看是不是很神奇。”
傅宴时望着她嘴角的苦涩,撑着脑袋的手突然放下,很认真地开口:“是的,很神奇。”
“只是小古板,你为什么不生气呢?”
“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甚至伤害你的那个人安然无恙,你的吊坠也损坏了。”
“你为什么还是一副淡定的模样呢?”
接二连三的问让许吻的脑袋越来越低,和李工的问题不同,她只觉得自己面前的男人说出的话每一句都完美地踩在了自己的痛点上。
“因为我的吊坠并不值钱,就像我。”
许吻思考半天,随后得出结论,她有些羞涩地扭捏着自己缠着绷带的手,不敢去看傅宴时的眼睛。
“傅先生,而且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毕竟高跟鞋是真的很难穿,我也摔倒了,说不定她也是因为驾驭不好呢,只是因为我靠近香槟塔所以才会受伤的不是吗?”
傅宴时只觉得自己的胸口萦绕着一股怒气,手背都爆出青筋。
“许吻,你真的不伤心吗?我知道的可不止这些。”
“比如说,你和沈勋的关系,以及你和某些人生的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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