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前后戏,什么是角色扮演,哪种舒服,哪种新奇。
温染将纪宴珩一一对号入座,和钟雯描述的不相符。
纪宴珩不喜欢乱七八糟的,不逼迫她穿戴猫猫狗狗的羞耻工具,他唯一的嗜好,喜欢要脱不脱,欲遮不遮的曲线。
朦胧,诱惑。
而不是一丝不挂。
是一点点地突破神秘的色彩。
温染在寝室里聊过,假装是某个朋友的经历,钟雯说,这种男人才会玩。
猴急扒个精光的,是初级版。
慢慢品,慢慢解锁的,是丰富老练的终极版。
有段位,有水平。
纪宴珩的气息渐渐粗重起来。
他吻了一会儿,从她胸前抬起头。
温染死死地抵住他肩膀,他身躯是潮的,有浓郁的汗渍。
纪宴珩扳正她下巴,面向自己。
掐紧她的臀胯。
他有一股似有若无的男人体味。
淡淡好闻的味道。
力量越凶猛,体味挥发得越多。
温染后仰,躺在他膝盖。
腰肢柔韧得像是柳树条,没有骨头,禁不起风雨,却禁得起纪宴珩的狂风巨浪。
地上的男士西裤响起震动。
纪宴珩埋在她颈窝,躁动平复了一些,捞起手机,接通电话。
“夫人知道您找着温小姐了,她要去您那里。”
他正在回味余韵,倏而睁开眼,“出发了吗?”
“马上出发。”
纪宴珩看腕表,“你拦住我母亲。”
“那您。。。”
“我八点赶回老宅。”
他挂断。
温染吓得心噗通跳,“是纪家的保姆吗?”
“嗯。”
她手一哆嗦,夹得纪宴珩一哼,四目相对,他眼底是细细密密的血丝,沾染着情动的余热和来不及痛快释放的压抑。
“松开。”
她一直搂着纪宴珩的脖子,松开手,又揪住他的袖子,“是华伯父告诉纪阿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