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反复复,倒闹腾了好几次。
沈绾绾回厨房,她多想要全身心投入到劳作中去,只要真正忙碌起来,那些奇怪的思想一定会被扼杀掉。
但想是这么想,思想却信马由缰,完全就由不得自己。
看沈绾绾心不在焉的模样,老师傅将刮鱼鳞的刀从她手中拿走,“你胳膊肘子疼就休息休息,我来吧。”
“王叔,谢谢你。”
“又来了。”
老师傅最不喜欢听她道谢。
一整天终于结束了。
今晚更换了药膏后,沈绾绾准备出去走走,外面彤云密布,随时要下雨的样子,担心雷暴天气,沈绾绾也不敢走太远。
从基站出来,却看到不远处有人在和岑云深说话。
那人梳着大汉奸才有的中分头,涎皮涎脸的说:“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别看您二五八万的,说白了,您不也是个打工仔吗?得过且过吧,我哥说了,坚决不可能亏待你。”
岑云深忍俊不禁。
他想不到王松派了说客来,并准备让自己腰斩一半儿业务给他。
还言之凿凿的说,两人是什么“同道中人”,见岑云深始终面无表情的听着,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那人信心倍增,以为自己再稍微努力努力一切也就成了。
“我哥开出来的条件和数字,您就不稀罕啊?还有姑娘,我哥带你去酒吧,送你个姘头怎么样?你就说说你们,这班底里头有几个女人啊?您说是不是?”
那人点烟,客客气气的送到岑云深嘴边。
“哈德门,好烟呢。”
“回去告诉王松,”岑云深并没有拿烟,眼神轻鄙,粗鲁的将那人推开,又格外用力把那人领口抓住一整个提溜了起来,“让他不要痴心妄想,好好儿做生意,咱们顶多是竞争对手呢,这要是非要乱搞,我让他知道我拳头的厉害。”
那说客白了一张脸,惧怕极了。
“您这是哪里话啊,咱做买卖的不都讲究和气生财。”
“我讲究……”岑云深的右手食指指了指心脏,提高了声音,“问心无愧。”
那人被丢开,他还没放弃, 死乞白赖还准备靠近,“哥,咱有话好商量不是?您看啊,这笔钱我再给您申请一下,在追加一点,咱还谈急眼了呢?”
那人上前,称兄道弟。
他准备勾肩搭背继续深入的聊一下,“咱借一步说话,都好说,哥。”
打就在这时,那说客却挨了重重一下。
他哎呀了一下,愤怒的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