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晋燕视线在她身上游走一遭,薄唇冷冷地掀动,“做了?”
甘斓摇头。
梁晋燕:“那是亲了?”
甘斓抿抿嘴唇,老实回答:“刚进房间,他就被电话喊走了。”
梁晋燕继续看着她,不说话。
甘斓:“梁先生不信的话可以去查监控。”
梁晋燕松开她的下巴,手转到了她的后脑勺,手指穿过发丝按住她。
甘斓被迫低头,脸撞到了他的腹肌。
“解开。”梁晋燕冷冷地命令她。
这样的位置,这样的话,甘斓跟过他半年多,秒懂。
甘斓以前没少为他做过这种事,但梁晋燕现在的状态让她觉得,她如果照做了,会被捅死。
甘斓犹豫了。
“别等我动手。”梁晋燕渐渐没了耐心。
甘斓将手摸上他的皮带扣,深吸一口气,“可以轻一点吗,梁先生。”
她好声好气地和他商量,“阿焰说他一会儿会回来,唔——”
梁晋燕手上的力道骤然加大,甘斓被头皮火辣的疼痛激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她咬着牙,在心里把梁晋燕祖坟问候了一遍。
这个死变态,不知道在哪里受了刺激,跑来找她发泄。
“那就让他看着。”梁晋燕残忍地命令,“你还有五秒的时间。”
甘斓知道自己今天难逃一劫了,她闭上眼睛,豁出去了。
梁晋燕看着她视死如归的模样,脑海中忽然闪过过往的某些画面,另外一只手也按上了她的脑袋。
……
甘斓在洗手间吐得天昏地暗,眼睛都充血了。
吐完洗脸的时候,甘斓被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吓了一跳。
就这样子,难为梁晋燕还石更得起来。
嘴里的行为刺得甘斓又有些反胃,她又干呕了两声,胃里已经没东西可以吐了。
嘴角的撕裂伤面前结了一层不结实的痂,接下来几天都要挂着了。
怎么跟盛执焰解释都是个问题。
甘斓烦躁地骂了一句脏话,往洗手间外看了一眼。
梁家的人,果然个个都是败类变态。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她也不会想到这种作践自己的方式。
……
甘斓吐完走出来的时候,梁晋燕衣冠楚楚地坐在沙发上。
他的裤子早已扣好,西装一丝不茍地贴在身上,看起来克制又禁欲。
甘斓只想得到四个字:人面兽心。
嗡嗡——
一阵震动声钻入耳膜。
甘斓回过神来,发现是她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在响,此时屏幕已经亮起来了——她的手机就在梁晋燕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