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了下来,牧青给他倒了一杯酒,推到他的面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非述,这些日子给你带来的困扰,我很抱歉,喝了这杯酒,从此我就不会在缠着你了。”说完,他仰起脖子先喝完了。
“牧长老客气了。”非述端起牧青给倒的酒,也一饮而尽。
【牧青见他喝完,怕他不够喝似的】
牧青见他喝完,怕他不够喝似的,又给他倒了好几杯。今天的非述好像格外好说话,给他他就喝,非述连着喝了许多。
牧青只喝了先前的一杯,就没有再喝了,他时不时的吃几口东西。这么长时间没吃过东西了,没想到现在人间的饭菜这么难吃。
他吃了几口,嫌弃的放下了筷子,然后勾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看向非述。
注意到牧青的样子,非述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他忽然皱起了眉头,身上这种突如其来的燥热感是怎么回事。
“那酒里有什么?”非述马上反应过来,这酒有问题。
“当然是,加了好东西。”牧青粲然一笑,走到非述身边,对着他的耳边轻轻说到。
非述感觉到牧青温热的呼吸喷到了他的脸上,而且他的嘴唇还碰到了他的耳朵,非述整个人都红透了。
“牧青!”非述低吼了一声,他已经有点儿心跳加速的意思了。
牧青也喝了那酒,不过他喝的不多,反应倒是没有非述来的那么快。不过他也察觉到了身上的异样,这药也太猛烈了。
药劲一下子上来的时候,牧青差点儿没有站稳,他趴在非述背上,呼着气。
火离给的药,不是一般剂量的,为了起到效果,火离专门摘的催情果,研制成的粉末。无色无味,所以非述入口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尝出味道来,稀里糊涂的,还喝了好多。
牧青下药的时候,手一抖把那瓶子的药都给下了进去,他不知道如何,也没在意。这会儿才感觉到,这药有多猛。
非述快坐不住了,他身体的感觉越来越敏感,牧青的每个轻微的动作都被无限放大。他的耳朵被牧青轻轻舔了一下,非述顿时觉得自己身体的开关被牧青打开了。
尤其是牧青还在他耳边说了一句,“长夜漫漫,非述,你真的要忍吗?”
显然,牧青也快忍不住了,他搂着非述的脖子,轻轻吻着他的耳后。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牧青已经被非述压到了石床上。
牧青眼角泛红,嘴唇咬着,鼻子里轻轻哼了几声,明显也是一副被春药折磨的样子。
非述极力忍着身体上雀跃的欲望,眼睛黑沉沉的,粗着嗓子问了一句,“所以,你说要走,也是骗我的?”
牧青的手不老实的解着非述的衣服,闻言吃吃一笑,挑眉道,“不然,你会老老实实把那酒喝下吗?”
非述得到答案,知道自己又被他骗了,眼神更沉了几分,嘴角勾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附在牧青耳边,说道,“牧青,这是你自找的。”
话音刚刚落下,牧青身上的衣服就被非述撕了个粉碎。非述是一个正常男子,自从牧青缠上他之后,他一次没有纾解过。
虽说修行之人,不看重这些,可是任何一个男人都经不起这样的撩拨,更别说禁欲了几百年的非述了。
春药的药性越来越起劲,非述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没有犹豫的低下头吻了上去。
牧青等这一刻等了很久,非述吻上来的时候,他搂住了非述的脖子,热烈主动的回应。
非述的手摸了上来,摸到牧青的胸前时,停顿了一下。这触觉,还有这力道,都在提醒非述,他现在抱的是一个男人。
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察觉到非述的停顿,牧青睁开了眼,摸摸非述的头,朝他的耳边吹了口气,“不要分心,你是不是不行?要是不行,换我…唔…”
还没等牧青说完,非述就吻住了他的嘴。
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听这种质疑的话,非述这种人更不愿意。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非述已经不能再正常思考了,他身下的欲望急着要发泄。
一室春光。
第二天一早,非述先醒了过来,他转头看见牧青熟睡的脸。昨夜的回忆霎那间都涌了上来,脸瞬间红透了。
他怎么能,怎么能和一个男子行那种事?
非述不能否认,昨晚他确实爽到了,但是心中的那到坎还是没有过去。他几百年来都是喜好的女人,也曾幻想过和一个看对眼的女,一起修行。
自从被牧青缠上之后,那种想法便越发强烈,他觉得只要自己娶了女人,就可以摆脱牧青的纠缠。
可是现在,非述看了一眼睡的不是很安稳的牧青一眼,他有点儿不确定了。
牧青醒过来的时候,非述已经不在石床上了,他惊坐起来,疼的吸了一口凉气。身下传来的不适感,在提醒他昨夜发生了什么。
昨天晚上,牧青下的药过多,非述不知道发泄了几次,牧青被他折腾了半夜。他扫视了一眼山洞,没有看到非述的影子,气的脸黑了黑。
吃完抹嘴就想跑?牧青带着几分邪气眯了眯眼。
听到非述进来的脚步声,牧青又是一喜。他以为非述丢下他不管了,毕竟,昨夜是他下的药。
非述进来之后,站到床边,神色复杂的看了牧青一眼,他再也不能把牧青当作一般人来看待了。
牧青扯了个笑,因为实在是不舒服,这笑有点扭曲,他得意道,“这下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了,你昨天可真卖力,我现在疼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