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条前街,就属他的容颜最为出众,倭国人自然盯上。
他被强行灌下迷药,浑身无力、昏昏欲睡。
前街的百姓不少,却因倭国人手持令牌,无一敢上前解救。
安怀清逐渐失了挣扎力气,木方和木楞也早被按在地上,不能营救。
那天也是如此,他那条绣着精美花纹的腰封开了,外袍散乱,唇边还有蜿蜒血迹,在‘滴答,滴答’地流淌着。
安怀清为不遭受这些女子折辱,试图咬舌自尽。
恰巧她当时经过,救下已陷入昏迷的人。
江篱深知男子清白尤为重要,他虽未遭受侵犯,却也当街乱了衣裳。
若他醒来记起这一切,还不知要怎样伤心。
事后她命人封锁消息,不让这些传到他耳里,也不许说是她救的。
而木方和木楞知道这件事代表什么,更不会多嘴。
对于这件事,因周围没有任何谣言干扰,在安怀清的记忆中,仅止步于他被灌下迷药。
……
现如今,江篱瞧着安怀清神情安然,暗自舒了口气。
看来那两个随从的嘴还算严实。
安怀清不知晓很好,省得他过来粘着自己。
江篱扫了眼安怀清做工简易的腰封。
似乎那件事情过后,他便在穿着方面粗糙了。
“我…平日里不是如此的。”
安怀清察觉江篱眸光落在他衣衫上,生怕她嫌弃,忙解释道。
“男子懂得保护自己,那很好。”
安怀清以为江篱会一走了之,或是不耐打断他的话,唯独没想到她能说这些。
内心不禁升腾起巨大的喜悦。
他弯起眼眸,凝望女子,“江篱,我还是不会放弃你。”
“啧!”
这人怎得一言不合就表白呢!
关上房门。
门外人看见江篱,急声询问,“刚听俸伯说了,世女把一位有意伤害安少郎的畜生扔下楼,您可有受伤?”
、三六哪里想到,她们就去了趟茅房的工夫,自家世女不见了。
听俸伯说了才知道,世女不仅救下安少郎,还把一位作恶女子扔到楼下。
还得世女,真是厉害!
江篱没回话,径直上了五楼。
一脚踹开花魁的房门。
花魁所在房间跟普通公子的不一样。
甫一进去,先是层层纱幔,接着才是饮酒作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