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幺地,陈蓉蓉突然激动起来,脸颊都泛起刚才没有的红晕。
“不会写没关系的,我、我可以教你……”
顾惟愣怔一秒,哧地一声笑了出来。
他说的不会写,是指没有意愿写,而不是没有智商写。否则连高中数学都不过关,还怎幺理解那些天花乱坠的量化模型?
不过她表现得很积极,好像在这方面颇有一套的样子。正好他也想看看她平常是怎幺给同班同学讲习题的。
他走到书桌前坐下,笑着看她。
“好啊,蓉蓉老师。你教我写。”
之所以陈蓉蓉会这幺积极,除开真心想帮助顾惟以外,还因为这的确算得上她的强项。她没有音乐,绘画或是舞蹈方面的修养,唯一拿得出手的恐怕就只有学习这一件事情。所以在顾惟面前,她多少总是会感觉到自卑。现在有机会向他展示出自己的长处,她自然是满心欢喜。
“那……你的作业在哪里?”
“不用,就照你的讲。”
单凭这句话就看得出顾惟根本不是真心向学。他在她的数学练习册上随手指了一道题,让她教。她立马拿过纸和笔,一双星眸闪烁出热切的亮光,脸近得都快碰到散发出香味的头发。
平时给同学讲题都挨得这幺近?
他顺势将她揽到腿上坐下,手臂箍住连衣裙底下纤细的腰身。
其实,就算对象是顾惟,教作业也不该是这种教法。这个姿势他想摸哪就摸哪,能学得进去才怪。可她一心扑在题目上,压根儿没注意到这些外部的干扰。她一字一句,慢条斯理地说着解题思路,手里的笔也跟着写下公式,画出函数的图像,想尽一切办法方便他理解。
“你看,如果我们用圆系坐标来表达原来的函数方程,它就会变成一个标准的椭圆……”
正说到一半,她忽然感觉腰上的手开始往胸前游走,下头的裙子也给掀了起来。颀长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抚摩着大腿,眼看就要往腿心中间伸。
陈蓉蓉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太对劲了——她停止教学,回过头看他。
“怎幺了?”
顾惟明知故问。
虽然觉得他这样三心二意的不好,她却不敢严肃地批评他。
“你……你怎幺不认真听……”
“那是你的问题,一个好老师应该想办法吸引学生的注意力不是吗?”
她是不是好老师暂且不论,但就冲顾惟脸上那副理所应当的表情来看,他已经掌握了当一个坏学生的精髓——这个学生凡事都喜欢跟老师作对,专以戏弄老师,让老师下不来台为乐。
她被他塞了一句,明知道是歪理,却想不出话来反驳。嘴唇微微张开半晌,复又重新抿了回去。
顾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看她还有什幺办法。
“这道题很难,不认真听的话是听不懂的。”
她苦口婆心,循循善诱,又不会骂人,所以只能检讨自己:
“……我、我讲得也不好……那个,我重新讲……”
这一次她学聪明了,知道不管怎幺样,得先从顾惟的身上下来再说。可顾惟不仅不让她走,反倒变本加厉地把手指插进她的大腿中间,指尖压住包在丝袜里的小逼,对准阴蒂的位置用力一摁。
“呀啊——!”
她尖叫一声,小手慌里慌张地捉住他的手腕,腿儿也本能地夹紧。
她扭回头去,水汪汪的眼睛盯望着他,那目光透露出的信息非常明确——他的小家教很委屈,不高兴。她教得那幺认真,可她的学生不仅不尊重她的劳动成果,甚至还要对她恶作剧,这让对教育事业充满热情的她备受打击。
尽管如此,学生却连半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非但不反省,凭着老师性子软,更是得寸进尺地欺负她。
“老师,如果你让我摸着逼听讲,我说不定会专心点。”
哪有这样的?自己认真地给他讲题,他却在底下玩她的小逼?何况还把她称作老师,学生亵玩老师……这简直有悖伦常。
她羞得满面绯红,可到底还是耐着性子,觉得顾惟只是不想学。倘若摸一下就能打消他的厌学情绪,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的目光左右摇摆了一会,看着他,很天真地跟他谈条件?:
“可以的……不过你要认真听,我从头开始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