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他吻掉她眼角的泪:“对不起……”
姜雨棠看他:“你好能吃醋,我都没怎么跟沈衍说话。”
沈如诲沉默不语,眼神却仍旧幽沉。
并非是责怪她,只是忍不住心中的妒意。
他自小执念便重,所以她同沈衍定亲后,他从未想过跟旁人在一起。
想到姜雨棠曾经喜欢过沈衍,他的心就隐隐作痛,有些控制不住。
姜雨棠似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双手捧住他的脸颊:“你不会觉得我心里还有沈衍吧?怎么可能,他当初那样对我……”
“没。”他声音很淡。
不是这个,那是为以前?
姜雨棠抿唇,凑到他耳边说:“其实我同他定亲,更多的是外祖母的意思,我对他没有……”
没有什么,却说不出口。
因为不想将动心这两个字跟沈衍联系起来。
她顿了顿,沈如诲手抚在她脊背上,问:“没有什么?”
他第一次这么沉不住气。
好像毛头小子似的,心里一股躁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姜雨棠放下手,唇贴着他耳垂,用气音道:“我只对你一个人动过心。”
沈如诲眼底暗了暗,抚在她背后的手停住。
后背被触摸的地方滚烫而火热。
“真的?”
姜雨棠很小声:“真的,只有你。”
沈如诲唇角不受控地弯了弯。
他语气一霎柔和下来:“什么时候?”
她声音渐渐小下去,耳朵尖也红透了:“在圣安寺就很喜欢你了,不然也不会……所以,你别吃醋了……”
她好乖的模样。
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故意这样哄他。
沈如诲将她揽进怀里亲了亲。
“知道了。”
手又不受控地游走,姜雨棠这回却不肯了。
“你……就别折腾我了。”
这人体力怎么这样好。
听声音她都快哭了。
沈如诲闭眼,深吸一口气,哑声:“好。”
语气充满克制。
姜雨棠没敢再动,若非看在他今日吃醋的份上,早将他赶去书房了,反正也不会传出去。
隔日起来,她之前的伤又加重了一点。
自然难免又责怪罪魁祸首沈如诲一番,勒令他接下来几日都睡书房。
沈如诲替她上了药,也后悔自己孟浪,恰好这时钱氏又过来随口嘱咐了两句二人要注意保养之类的话,他便去了书房睡了几日。
休沐结束,他重新回到朝堂之上,一连几日都忙忙碌碌歇在书房,姜雨棠连他人影都没见着。
这天夜里,她摸着给沈如诲缝好的衣服出神。
难道先前骂他骂得太凶了?
怎么一连几日都看不到人影……
他约莫也知道是因为沈如诲太忙,一早上朝,下朝后回来又有见不完的官员,否则不至于连陪她用个晚膳的时间也没。
他住在这里后整个沈府都跟着水涨船高,门庭如市,络绎不绝。
正想着要不要去书房见他一面,又怕打扰他正事。
毕竟也不是休沐的时候了。
正在犹豫,便看见沈如诲一身蓝色常服走了进来。
姜雨棠心里高兴,出口却忍不住抱怨:“你还知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