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快丢掉啊,这个是炸弹!”亚当大喊大叫。
赵局长被这一嗓子嚎得直想笑:之前以为他是个傻逼,没想道真的是个傻逼。
宋时序皱着眉按住亚当的手,让对方无处可走。
“啊啊啊放过我吧,我宁可去警察局我也不要在这里抗炸弹!”
话音刚落,亚当手里的火箭烟花就猛得向下拽了一下,紧接着,一道急促又尖锐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下一秒,黑色的夜空中绽放出一朵巨大的金色烟花。
“啊啊啊啊啊!”亚当以为这个是□□,吓得下意识向宋时序靠近。
见对方这么没边界感,宋时序毫不留情地给了对方一个肘击,直接敲在对方鼻梁上。
亚当吃痛地向后仰去,又被宋时序揪着领子拉了回来。
“不是吧,你这核心也太弱了。”宋时序想过对方很弱,但是没想过对方居然这么弱。“你真的是运动员吗?”
“呜呜呜”亚当感觉有温热的东西从鼻腔里流出来了。
另外两个黄毛脸色铁青,在亲眼目睹宋时序一个肘击就把亚当打到鼻血直流后,他们不敢再放一个屁。
“呜呜呜,这个到底是什么。”亚当把血当眼泪喝。
“刚刚不是说了嘛。”赵局长笑容可掬,“这个是我们的传统烟花。”
“你们为什么要放这么恐怖的东西。”几个青年站不稳了,感觉下一秒就要要昏过去了。
“烟花寓意着新生,喜庆,吉祥,繁荣,团圆和幸福,它代表着辞旧迎新,祈求新一年平安吉祥的美好愿景。”宋时序对他们说道。
“不可能!”约书亚不敢相信,“在我以前的经历里,这种东西出现的时候,往往伴随着冲突,乱斗,和战争,这种东西就是不详的。”
“你们国外能有什么好东西。”宋时序垂眼看着约书亚,冷声道,“我觉得必要给你这个文盲科普一下,火药最早是中国人发明的,但我们追求和平与吉祥,于是有了烟花。千百年来,我们一直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世界,火药可以带来和平,反观”
反观某些爱打战的流氓国家。
宋时序没继续说下去,但另外几个外国人都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他们瞬间觉得,自己是一只阴沟里的老鼠。
约书亚知道这是烟花不是炸弹,但他的脸上还是很难浮现笑容,锐利的眼神依旧在不断地观察周围。
以前在外国的时候,听到这种声音,他会猜这个是什么武,要不要逃跑。
他从没想过,在这里,人人习以为常的烟花,却是他们无法克服的恐惧。
一瞬间,莫大的哀伤将他们笼罩,在高谈人权与民主的彼岸,他们从未有过这么一刻希望自己是另一个国家的公民。
“你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我们怕烟花。”约书亚没忍住,虚伪傲慢的他还保留着以前的习惯,总想找个人甩锅。
赵局长乐呵呵的笑容僵在脸上,下一秒,他听见一记撞击声,约书亚闷哼着倒下去,赵局长只看见一条收回去的长腿,耳边的聒噪声瞬间消失。抬头,看见眼前没入在阴影中的宋时序,隐约露出冷白的半张脸。
“跟你客气一下,真把自己当成东西了?”宋时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我就是故意的怎么了?就这么跟你说吧,针叶山风景区这周围的地产,都是我家的。把你埋在这里,十年,二十年,都不会有人发现。”
约书亚很惊恐,刚刚还和他科普传统文化的热心人士这么忽然变成要他命的疯子,他特别后悔刚刚对宋时序说了那样的话。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和乐池洛比赛的,我以后再也不敢靠近他了,我一定老老实实的求你放过我!”约书亚崩溃了。
“你现在知道,惊恐发作是什么样子的吧。”宋时序垂着眼看他。
约书亚捂着胸口,喘不上气,痛苦地长大嘴巴,好舒缓一下胸口的疼痛。
他瞬间明白了,为什么宋时序在决定将他们暴打一顿之前,还得带他们来“放烟花”。
宋时序要他们品尝自己种下的恶果。
赵局长暗自惊叹:“杀人诛心啊!
“就这点胆量,上来挑衅的时候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宋时序想看垃圾一样看着他们,“断两根肋骨,死不了。”
十分钟后,警察局门前跪了一排外国人,他们见到银手铐,就像见了亲娘一样,哭着要戴上。
“救命啊!”
oonlight一行人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了,结束洗漱,蒋词才把手机还给乐池洛。
还在针叶山进行拍摄任务的时候,外网的言论就攻陷了他们的直播间,大量域外ip涌入甚至一度差点中断直播。那些id全是三无小号,一看就知道他们都是从亚当直播间跑过来看热闹的。
蒋词去那个叫亚当的外国运动员直播间瞄了一眼,那些弹幕只能说是……不堪入目。
乐池洛有惊恐症这事,宋时序提前和他打过招呼,虽然他有过心理准备,但在听到这件事情的那一瞬间,蒋词还是被吓了一跳。
很难相信,一年前的训练生选拔赛,乐池洛在那么糟糕的情况下还能坚持下来。
其他队员只是默默坐在一旁,他们有些自责,作为队友,居然没发现这些细节。
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放在平时,乐池洛很沉迷这种氛围。
但他不想以身边人情绪低落作为前提。
“词哥。”乐池洛知道,今天这场冲突是因他而起,他应该站出来说点什么,“三日又惹你惹你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