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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车开到杨纾凛楼下的时候,却见到她和一个个子高高的男生在拉拉扯扯。
&esp;&esp;“你到底松不松手?”杨纾凛朝着抓住自己小臂的男生扬起了另一边手臂,举铁练出来的肌肉线条十分流畅,“再不松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哈。”
&esp;&esp;“小凛!”男生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无可奈何,“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esp;&esp;“我要你滚,ok?”
&esp;&esp;滴滴,江菀柔踩住刹车,连续按了两声喇叭,男生不耐烦地回过了头。
&esp;&esp;一张好看却在生气的脸。
&esp;&esp;“我朋友来了,我没骗你吧。”趁着男生走神的功夫,杨纾凛一把甩开了他的手,“我要上楼了,你回去吧。”
&esp;&esp;“那我就一直在楼下等你。”
&esp;&esp;“你想喂蚊子?”
&esp;&esp;“那我在车里等。”
&esp;&esp;“这里没有多余的车位。”杨纾凛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看看清楚周围的车道是多么逼仄。
&esp;&esp;“那我下次再来找你。”
&esp;&esp;“请回不送,下次再来,我们就直接相约派出所。”
&esp;&esp;杨纾凛挽着江菀柔上楼的时候,男生还巴巴地在后面张望着。
&esp;&esp;“没关系吗?”不明就里的江菀柔不太放心。
&esp;&esp;“没事,随他去。”杨纾凛满是不屑,“雷锋同志说过,对待个人主义要向秋风扫落叶,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冷酷无情。”
&esp;&esp;她用力拍了拍双手,楼道里反应迟钝的感应灯这才亮起来。
&esp;&esp;打开门之后,江菀柔吓了一跳。
&esp;&esp;这还是上次来的老破小吗?
&esp;&esp;“我没走错吧。”她嘀咕着走出大门,探出身子看了一眼生锈的门牌号码,没错呀。
&esp;&esp;外面依旧是恐怖片拍摄场地似的楼梯,门内则是别有洞天,上次帮杨纾凛搬家时见到的上世纪九十年代风,已经被充满现代气息的家装取代。
&esp;&esp;仿佛两只脚分别踩到了不同的时间轴上,陡然想起了陶渊明的《桃花源记》。
&esp;&esp;江菀柔重新走进来,将饭菜放到了崭新的餐桌上。
&esp;&esp;“你是搞了什么大改造吗?”
&esp;&esp;“嗯,如你所见。”
&esp;&esp;“你真打算在这儿长住?”江菀柔以为杨纾凛是和家里人闹别扭,意思一下就该搬回去了。
&esp;&esp;杨纾凛名下的房产不少,大半都租出去了。
&esp;&esp;这间老破小是几年前杨纾凛在手头有闲钱的时候买下的,闲置了好几年。当时听说这房子过几年就要拆迁,但房东急着用现金,需要尽快出手。
&esp;&esp;她果断出手,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捡了个漏。
&esp;&esp;“嘛,简单装修了一下,住得挺好。”
&esp;&esp;“你爸妈没有催你回去?”
&esp;&esp;“天天催,”杨纾凛打开冰箱,拿出了两瓶鲜榨果汁,“催就是让我回去和季晨好或者重新相亲。”
&esp;&esp;“之前也没问你,原来是被催婚催出来的。”
&esp;&esp;“不过看情况吧,什么时候这边能租出去,我就什么时候回家。”
&esp;&esp;“房子挂网上了?”
&esp;&esp;“装修之后,咨询的人还挺多。”
&esp;&esp;不愧是精打细算的杨纾凛,小算盘打得那叫一个溜。
&esp;&esp;“刚刚那个男生叫季晨?”话题总算绕回来了。
&esp;&esp;“被拖过去相亲认识的。”杨纾凛从环保袋里将保温饭盒取出,摆在矮茶几上,盘腿坐到了厚厚的地毯上,“哇,怎么这么多?”
&esp;&esp;米汁炖小鲍鱼、咸肉煮鲜笋、鱼头烩花胶、黄金梭子蟹、普洱红烧肉、瑶柱焖青瓜,一盅盅一碟碟铺满了整张茶几。
&esp;&esp;“呵,你薅了这么多羊毛回来。”
&esp;&esp;“还不是因为没买到你要的生煎和锅贴,陆迦南就将功补过了。”
&esp;&esp;“有啊。”杨纾凛从袋子底部拿出了最后两个保温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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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原计划只是让杨纾凛小小客串一把,想把她放到另一本里当女主。
&esp;&esp;但相比一人独美,杨纾凛似乎已经按捺不住要来凑热闹,等不及下一本就出场。
&esp;&esp;有了新的看见之后,脑海里给她安排的原cp也瞬间不香了。
&esp;&esp;ps:与文无关的碎碎念